“葉凡，你血洗申屠家族，殺我侯城主帥，你該死！”
“三千狼兵，八百武盟，一千府兵，儘數被你所殺，你該死！”
“上官狼，上官輕雪，明心公主，也遭你毒手，你該死！”
“無視王令，趕儘殺絕三百上官子侄，一千城衛軍，你該死！”
皇無極一邊吼叫，一邊開槍，子彈砰砰砰向葉凡罩去。
此刻的皇無極臉上沒有半點祥和跟安寧，隻有說不出的扭曲和寒厲。
眸子深處還有壓抑多年的憋屈爆發。
槍聲如雷，硝煙彌漫，整個君臨天下大殿震顫著人心。
子彈嗖嗖嗖飛射。
柳知心出於本能翻滾了出去，想要製止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感受得出皇無極的怒意，但更擔心葉凡狗急跳牆反撲。
她隻能握緊拳頭盯著葉凡。
一旦葉凡惱怒出手反擊，她就撲上去保護皇無極。
隻是讓柳知心驚訝的是，皇無極一口氣開出了十幾槍，卻沒有一顆子彈打中葉凡。
彈頭全部擦著葉凡的腦袋和身體過去。
而葉凡自始至終動都沒動，就像是一根木頭任由射擊。
好幾顆彈頭在他衣服穿了過去，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好像那點危險沒什麼了不起。
槍聲中，大批警衛衝了過來，見狀紛紛舉起武器對準了葉凡。
幕僚長也帶著幾十名好手顯身。
葉凡卻完全無視，隻是冷冷看著皇無極。
“哢哢——”
皇無極打光了子彈，又重新填充一個彈夾：
“你說，你是不是該死？該死？”
他眼裡閃爍著一股血紅，戾氣蔓延到整個臉上。
說話之間，又是一連串子彈轟擊，似乎要把葉凡亂槍打死。
幕僚長和柳知心眼皮直跳，他們感覺皇無極好像有點不對勁。
如果說剛才開槍還算可控，現在則有點殺紅眼的快感。
“嗖——”
當又一顆子彈擦過葉凡肩膀時，葉凡伸手一探把它抓在掌心。
隨後，他手指一彈。
彈頭飛射回去，狠狠打掉皇無極手裡的短槍，還在他臉上飛速地擦掠而過。
“當——”
一聲巨響，短槍從皇無極手裡掉落，臉上也多了一道血痕。
這一抹血花，讓皇無極眼皮一跳，眸子中的血紅也一滯，整個人恢複了清明。
隻是臉上的血口嘩啦啦流血，讓皇無極看起來非常可怕。
柳知心見狀吼叫一聲：“葉凡，國主跟你鬨著玩，你卻傷害國主？”
“不好意思，我也隻是鬨著玩，沒想到誤傷國主了。”
葉凡擦了擦手指開口：“看來我真是學藝不精，無法跟國主相比，還請國主多多包涵。”
“國主受傷了，你們還不叫醫生？萬一破傷風掛了，對得起國主對你們的栽培嗎？”
葉凡還對幕僚長他們拋出一句。
其實他射出這顆彈頭是為了皇無極好，因為他有那麼一瞬間殺紅了眼，對自己生出了一絲殺機。
葉凡清楚這是皇無極壓製太久的憋屈導致，所以就用彈頭擊傷讓皇無極從迷失中清醒過來。
葉凡不想在皇宮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