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帶著人繼續往前追擊。
追出十幾米後停了下來,他發現到了山洞儘頭,沒有其餘路可走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假山洞。
葉飛揚帶著人返回惡狼洞,查探一番從右側發現端倪。
掀開一個石頭後,他又看到一個山洞。
隻是這山洞非常小,隻能容納兩個人爬行。
葉飛揚歎息一聲:“真是狡猾啊。”
幾乎同一時刻,鐘十八背著一個黃色膠袋從螳螂山腰出來。
他全身烏黑,滿頭汙垢,眉毛都燒乾淨了。
還氣喘籲籲。
不過鐘十八依然咬牙前行,時不時還緊一緊背後膠袋。
他來到一處開闊地方,掃視周圍一眼,正要向山頂走去,但走出十幾步馬上停滯。
鐘十八二話不說右手一抬。
嗖嗖嗖!
三條毒蟲飛射過去。
“嗖嗖嗖——”
毒蟲剛到途中,就聽一連串銳響。
刀光一閃而逝。
三條毒蛇被鋒利小刀全部釘在地麵上。
接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緩緩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愧是鐘十八啊。”
“不僅能化解我好侄子重武器圍殺,還能殺傷他們這麼多人逃到這裡。”
“幸虧我沒傻乎乎第一個打頭陣,不然林家怕是要死不少人在你身上。”
“最讓我欣賞的是,你還懂得狡兔三窟。”
“你的確不同凡響,至少比我想象中厲害。”
“隻可惜,你不該綁我兒子。”
林解衣手裡多了一把軟劍:“這一綁,注定你要付出慘重代價。”
她心裡很是感慨丈夫的英明神武,如不是讓葉禁城打頭陣,估計不僅無法捉住人,還會損失不小。
如今,鐘十八的殺手鐧基本耗光,出手拿下毫無壓力。
不過林解衣心裡也有一絲嘀咕。
她有點不解丈夫可以自己拿下鐘十八的,怎麼臨時改變主意讓自己帶人前來。
隻是怎樣都好,大局已定,鐘十八已成甕中之鱉。
她還輕輕一攏頭發,一股暗香浮動,在山道彌漫開來。
鐘十八冷冷盯著林解衣沒有出聲。
“鐘十八,你的陷阱和毒蟲、炸雷那些已經被葉禁城摧毀了。”
林解衣淡淡一笑:“你還激戰一場,你現在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識趣的,趕緊把我兒子放了。”
林解衣手指一點黃色膠袋:“束手就縛,指證葉凡,我給你生路。”
“什麼葉凡不葉凡,從他營救洛非花起,我就跟他不再是兄弟。”
鐘十八聞言放聲狂笑,很是不屑地看著林解衣不已:
“我綁葉小鷹也跟葉凡沒半毛錢關係。”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
“我隻告訴你,要我放掉葉小鷹,容易,拿洛非花的腦袋來換。”
“不然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帶走葉小鷹。”
他一拍胸口吼道:“這句話,我鐘十八說的。”
“那你就去死!”
林解衣俏臉一寒:“動手!”
“嗯——”
就在這一瞬間,鐘十八殘酷的眼睛裡,露出了驚訝之色。
他突然發現,自己力氣少了很多,動作也遲緩了不少。
也就在這一瞬問,樹頂上、岩石後麵、泥土裡麵全都炸開了。
“嗖嗖嗖——”
幾十條帶著鉤子的長索,從四麵八方飛了出來。
鐘十八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想要躲避林解衣她們的攻擊。
隻可惜他已遲了一步,幾十條帶著鉤子的鐵索已圈在他身上。
他一用力,鉤子立刻鉤入他的肉裡,鐵索也勒得更緊。
鮮血瞬間滴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