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金向陽當場就因劇痛失去了戰鬥力,隻剩下刺耳耳膜的慘叫。
接著他又被比特犬甩了幾下,身軀很快染血說不出的淒慘。
“金少!”
看到金向陽像是被宰年豬一樣慘叫,十幾個同伴下意識喊叫著去救人。
隻是還沒等他們觸碰到金向陽,其餘比特犬也捅了燒火棍一樣,眼睛流血見人就咬。
完全沒有昔日被馴服的態勢。
幾個比特犬的主人喊出‘停止’的馴獸口號。
結果不僅沒有讓比特犬停下來,還讓它們循著聲音撲過來。
他們伸出來的手指當場被咬斷。
其餘同伴隻能撈起凳子啤酒瓶去救人
現場一片鬼哭狼嚎雞飛狗跳。
幾個女生止不住哭喊呼叫救兵:“保鏢,保鏢,快來!”
沒有人顧得上葉凡和公孫倩了。
“快走!”
看到十幾名保鏢出現,葉凡馬上拉著公孫倩跑路。
他的銀針射入比特犬的眼睛,讓比特犬疼痛到亂咬人發泄。
葉凡雖然不怕這些惡犬,卻也不想跟它們過多糾纏。
而且他想要金向陽他們自食其果。
所以他迅速抓起一張凳子殺出血路跑掉。
公孫倩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
聽到金向陽他們鬼哭神嚎的樣子,女人臉上有著一絲擔憂:
“葉少,這些比特犬可是鬥狗犬來的,一頭能咬死一隻大水牛。”
“金向陽他們會不會被咬死啊?”
“咬死了,我擔心警署找你麻煩。”
相比金向陽這個便宜弟弟的生死,公孫倩更擔心葉凡會不會有事情。
“雖然金向陽慘叫嚇人,但比特犬沒有直接封喉。”
葉凡把凳子丟在路邊,隨後安撫著公孫倩:
“而且保鏢來了,還帶槍,他不會有事的。”
“再說了,他這種蠻不講理的紈絝子弟,死了對社會有利無弊。”
“走,回家。”
他拉著公孫倩鑽入車裡迅速離開。
背後,很快如葉凡所料,傳來了砰砰砰的刺耳槍聲……
第二天早上六點,明江博愛醫院三樓特護病房。
被十幾個醫生和保鏢簇擁的鐵木嵐急匆匆現身。
她眼睛紅腫,臉色憔悴,嘴唇也有一絲蒼白,顯然是一夜沒睡好。
她來到金向陽的病房門口,看著被包紮成木乃伊的兒子,眼裡有著說不出的痛苦。
她昨晚聽到兒子出事就第一時間來了,無奈一直緊急手術得不到有效情況。
直到現在從手術室轉到病房,她才有機會了解金向陽情況。
鐵木嵐望向一個白頭發醫生開口:
“南宮醫生,我兒子情況究竟怎麼樣了?”
“你們手術了五個多小時,輸了幾千毫升的血,連堪比黃金的紅顏白藥神州版都用上了。”
“應該沒啥大礙吧?”
她口乾舌燥,臉上有著擔心。
鐵木嵐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出現什麼意外,估計老爺子和丈夫會活活掐死他。
“夫人,金少爺沒有生命危險,稍微住院幾個月就能下床行走。”
主治醫生輕輕咳嗽了,聲音輕緩安撫著鐵木嵐:
“不過他的命根子受到了重創,幾乎可以說是被比特犬扯斷了。”
“這扯斷還不算什麼,這些比特犬都是鬥狗犬,還是參加過不少生死賽的狗。”
“它們的牙齒非常毒。”
他補充一句:“普通動物被它咬上一口,哪怕沒咬死,傷口也會惡化而死。”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鐵木嵐暴躁起來:“我隻問你,我兒子現在有沒有大礙?”
“夫人,少爺生命沒有大礙,但現在有一個難題擺在麵前。”
主治醫生眼皮直跳:“需要你和金先生來作出選擇。”
鐵木嵐喝出一聲:“說!”
“一個是把已經被汙染的命根子駁接回去,讓金少爺繼續保持一個男人的威風。”
主治醫生沒有再跟鐵木嵐兜圈子了,他語氣艱難地擠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