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
戰太和一眾女伴臉色頓時一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心直口快,多說了一個字。”
葉凡捏著酒杯很沒有誠意開口:“不知道滅陽他媽找我有什麼事?”
“混賬東西,怎麼跟戰太說話的?”
旗袍女郎勃然大怒喝道:“不懂得禮儀,不懂得尊卑嗎?”
葉凡臉上沒有情緒起伏,捏著一塊提拉米蘇蛋糕吃著:
“禮儀,就是彆人吃東西的時候,不要堵住人家咋咋呼呼。”
“尊卑,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而不是你罵我一句,我舔你一腳。”
“不相信的話,你問問戰太,你舔她這麼多年,你在她心裡是尊還是卑?”
葉凡還瞄了一眼風韻夫人笑道:“撐死就是走狗的地位,不然怎會讓你打前鋒呢?”
“你——”
旗袍女子被葉凡氣得吐血,但餘光卻瞥了戰太太一眼。
公孫倩很是欣賞地看著葉凡。
不愧是她這輩子得不到的男人啊,輕飄飄一句話就挑撥了兩女關係。
“年輕人,不愧是讓我兒子吃虧的人。”
戰太上前一步,目光銳利逼視著葉凡:
“不僅擅長偷襲傷人,還會牙尖嘴利挑撥關係。”
“隻是我想要告訴你,你這些東西對我沒用,也行不通。”
“你捅我兒子的一刀,搶我兒媳如的兩百億,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不然我可以保證,不僅你走不出明江,倩峰集團也開不下去。”
“彆質疑我的話,凡是不相信我陳厲婉警告的人,基本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她氣場很是強大,還用手指點著葉凡。
“滅陽他媽,我也想告訴你,上一次這樣威脅我和倩峰集團的鐵木嵐和金氏……”
葉凡輕笑一聲:“墳頭真的開始長草了。”
“鐵木嵐和金氏,跟我戰家沒有可比性。”
戰太聞言不置可否冷笑,伸出手指戳著葉凡肩膀:
“幾十億的資產,在普通人眼裡是天文數字,但在戰家眼裡不值一提。”
“劉東旗這種角色,能夠嚇唬住鐵木嵐他們,卻連戰家宅子大門都進不了。”
“你們也應該知道劉東旗現在受傷住院了。”
“知道為什麼受傷嗎?”
“不怕告訴你們,根本不是什麼不小心車禍造成,而是被我讓人打的。”
“知道為什麼打他嗎?就是他要押送我戰家一條走狗去邀功,我不高興了。”
“我就把他和調查組攔截下來打了一頓,還當場撕掉封條把我家走狗帶走了。”
“劉東旗能夠撿回一條命活下來,還是他頂頭上司苦苦哀求我,我才給了他一條生路。”
“連劉東旗這種明江大佬在我麵前都不夠看,你區區一個外國佬外資公司,又拿什麼叫板我陳厲婉?”
“識趣一點,把我兒媳的兩百億交出來,再找我兒子道歉賠償,然後把捅他的手砍了。”
“那麼我可以當作西餐廳的事情沒發生過。”
陳厲婉言語犀利警告著葉凡:“不然我一定往死裡整你們。”
她身邊的娘子軍團也都幸災樂禍地看著葉凡。
戰太生氣了,事情很嚴重。
葉凡無比感慨地看著戰太,這戰家人還真是物以類聚,吹起來一個比一個牛。
戰道風自稱夏國兵王之王。
戰滅陽號稱夏國新能源之父。
戰有有也是明江第一夫人。
現在這個戰太更是把鐵木清的權威當成自己資本。
看到葉凡沉默,戰太以為葉凡怕了,臉上更加得意:
“還有你公孫倩!”
“我不管你什麼國民女兒,也不管你有什麼靠山,必須一個星期內交出三成股份。”
“你跟鐵木嵐和金氏恩怨,我們不攙和也不理會!”
“但鐵木嵐夫婦臨死前賣給我兒媳的股份必須交出來。”
“鐵木嵐夫婦拿走了我們八個億,口頭約定旗下三成股份給我們。”
“你不要想著死無對證就吞並我們股份。”
“我戰家的東西,沒有誰可以輕易霸占。”
“一個星期,我兒媳大婚前,股份必須到位,不然倩峰等著封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