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同行(2 / 2)

她心中難得輕鬆,說話也就懶得過腦子,直到被人壓進牆角裡才反應過來自己過了火。

“嘿嘿。”

春曉竟還有心情傻笑兩聲。

“青魚怎麼不說話呀?叫我看看,是不是害羞了?”

春曉正要湊過去親他,卻被任卿裕反將一軍,握住手腕貼了上去,最終也隻是在唇角蜻蜓點水落下一吻。春曉怔怔睜開雙眼,見那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主動扯過他的高馬尾,掩耳盜鈴般遮住巷外的光亮,動情地吻了上去:“任卿裕,還不夠……”

待二人回到正街上時,天色已有些發昏。

春曉唇角笑意更濃:“我總想起前兩個月前我還因為撞見你洗澡,狼狽地掉進你後院的荷花池去,沒想到如今倒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

“咳。”

“又被口水嗆到了?”

“……不,”任卿裕否決,“已經過了荷花的季節了。”

意思就是,過時間了,不給看。

不給看?不給看!這成何體統啊?

春曉環顧一圈,很快就確定了目標:“哎,老板這麼冷的天還在外頭賣扇子?”

老板神情神秘:“這你可就不懂了吧,這年頭隻追求風度的人可多了去了。”

春曉忽然想起小半年前任卿裕那身月白勁裝,雖說他後麵解釋過是雪時夫人贈的生辰禮。可春曉一想起雪時夫人把她兒子打扮地跟花孔雀似的,仍舊不厚道地笑出了聲:“那確實,不過在雪域賣扇子還挺新奇。”

任卿裕不知道春曉在笑什麼,隻覺得她對這家折扇心有所屬,於是默默從囊袋裡掏了幾枚碎銀。

“這扇上的圖案可都是鄙人自己畫的,倒不是我王婆賣瓜,隻是這畫的好壞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嘛!姑娘既誇我了,可不得來一把?”

“來一把就來一把。”

春曉挑挑揀揀,還是沒選到滿意的,盯著任卿裕看了一會道:“老板,你這有沒有畫著芙蕖的扇子?”

老板為難地撓了撓頭:“長啥樣啊?”

“圓形葉,中有小孔,多泛粉白。”

老板為難道:“……這,我沒見過。”

天淵氣候並不適宜荷花生長,倒也正常。

春曉點點下巴:“那有沒有未畫過的空白折扇?”

“這倒是有的。”

一個時辰後,天染了墨色,而一副清秀荷花也躍然扇上,春曉興奮道:“瞧瞧、瞧瞧,多好看呀。”

老板立馬撫掌叫好:“姑娘有才啊,有才!”

任卿裕立馬把手伸了過去:“多謝,我會好好珍藏的。”

春曉看了他一眼:“誰說要給你了呀?”

任卿裕將一碗溫熱的酒釀丸子遞給春曉:“嗯,不給我。是我向你討來的,好不好?”

“什麼時候買的?”春曉心情大好,“垮”一聲站了起來,隻是忘記自己坐的時間太長,腰酸脖子僵,餘光瞥見無正在招待客人的老板,正好身子一斜,往任卿裕懷裡歪。

任卿裕穩穩抱住春曉,低聲笑道:“天淵聖女站不住嗎?”

“骨頭都被你親軟了啊,任小將軍。”

春曉不依不饒地在任卿裕懷裡埋了一會,見他竟沒什麼動作,春曉疑惑,春曉抬頭,春曉震驚:媽呀!臉好紅哦。

她戳戳任卿裕的臉蛋,被他抓住了手,便嘻嘻一笑起了身,蹦蹦跳跳去找老板付錢。任卿裕看著春曉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轉眼間被春曉塞了滿懷的東西:“拿著拿著!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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