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任卿裕太多,要抓緊時間償還才是,”春曉故意道,“夏浮姐姐舍不得我呀?”
“嗯,久彆重逢,是舍不得。”
春曉蹭了蹭蘇夏浮柔軟的紫發:“那我就不去了。”
蘇夏浮輕笑道:“我可不想棒打鴛鴦,去吧。”
“姐姐,你說真的?那我真的走咯?”
蘇夏浮點點頭:“再不走,我可要反悔了。”
春曉走出幾步,又折返跑回依偎在蘇夏浮的懷裡:“夏浮姐姐等我!”
*
幾日後,雲澤邊境收到了一條來自弈城的密報。
楚南之飲下鴆毒,死於弈城。
靳副將靳司立刻焚燒信紙,警告下屬,一套流程行雲流水。
“盛副將和她關係最好,此事絕不能傳到盛副將耳朵裡!”
“是,那任將軍呢?”
靳司斟酌道:“據我觀察,任將軍似乎挺討厭她的,要不旁敲側擊給他說一下?”
……
而此時的春曉已坐在另一營帳中,姐姐長姐姐短了。
眾人都知道她是走後門進來的,有不屑的,但更多的是試圖巴結的。
“我叫白星兒,聽說你是皇後侄女啊。我們認識認識。”
這個白星兒,便是眾多試圖巴結春曉的人裡最開門見山的一個,她甚至把床褥都搬了過來,打算睡在春曉旁邊。
春曉:“……我叫盛眠花。”
白星兒:“我知道我知道,棉花嘛。你是為什麼來參軍的啊?”
“在家待得無聊,”春曉隨便編了個原因,“你呢,你是因為什麼選擇參軍的?”
白星兒一拍胸脯,語氣驕傲:“我呀,是因為仰慕盛副將,想要成為像盛副將那樣的人呢。”
春曉打探道,雲帝在一月前曾頒布新政,大意為鼓勵群眾征兵,增強女兵福利,再加上前有雪時夫人為鑒、盛煙嵐的鼓動,如今軍中女將也是屢見不鮮,當初征兵處的士兵並沒有騙她。
軍營女子多放浪不羈,相處相對和睦,這也令春曉舒心許多。
這日訓練結束,春曉床邊一直空著。直到營長查房,白星兒才急匆匆趕了回來,興奮道:
“我見到任將軍了!”
提到任卿裕,眾人一下有了興致。其中一人好奇問道:“此處離任將軍營帳還有好大一截路,你是偷溜過去的?”
白星兒呸了一聲:“什麼偷溜?任將軍偶爾會來其他營裡巡查,你們不知道啊?”
眾人半信半疑,直到有一人說道:“星兒說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