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不再去想，繼續聽對講機裡的內容。
屏幕內顯示的接下來的音頻，波動非常密集，這兩人應該沒有少聊。
“【琴師】，我還有一個要求！”
對講機內，【小醜】的語氣更加認真嚴肅了幾分。
“你說！”
【琴師】的語氣依舊那麼平靜，似乎沒有什麼能夠影響到他。
“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先，我後！”
【小醜】這句話說完，對講機內又陷入了短暫的平靜。
似乎是【琴師】在思索。
你先？
我後？
蘇明聽著對講機裡的內容，略微有些不解。
不過不影響他做猜測。
這兩人，應該是想合力完成一件事情。
而先出手的人，很可能要麵臨的風險更大，且回不了頭！
【小醜】的聲音繼續傳出，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琴師】，你是害怕了嗎？”
“我們不是早就約定好了，為了那個偉大的計劃，不惜一切代價！”
“更何況，讓你先也是無奈之舉，你連那愛你愛到無可救藥的妻子，你都能那樣對她！”
“讓你在我身後，我不放心，我絲毫不懷疑你會給我背後捅刀子！”
蘇明從【小醜】那有些玩味的語氣中，聽到了幾分忌憚。
【琴師】這個人，根本沒法交朋友！
這【小醜】，果然知道點什麼！
【琴師】笑笑。
“我先也不是不可以，這點魄力我還是有的。”
“但如果把它喚醒，就憑你的話，你能擋住它麼？”
......
“‘它？”
蘇明和張宇心中一驚，這個詞似乎觸及到了某個禁忌的話題。
它是誰？
蘇明腦海裡瘋狂進行著回憶。
在他的印象裡，能配上這個“它”的，好像隻有在地底下看到的那團紅光了吧？
【小醜】和【琴師】所要喚醒的，究竟是不是那個東西？
也在這時，【小醜】的笑聲在對講機中回蕩。
“它又如何？”
“它是如今秩序的關鍵，一般人是掌握不了！”
“我也知道，一旦讓它失控，我們將滿盤皆輸，一無所有！”
“但你太小看我的決心了！”
【小醜】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
“有了它，我們將擁有一切，那些所謂的秩序和規則，都將在我們腳下顫抖！”
“我為了它，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受儘折磨，你覺得我會準備不好麼？”
“哪怕就是螞蟻鑽心，受儘痛苦和折磨，我也能把它給留住！”
說到最後，【小醜】的語氣裡都多出了幾分嘶啞、歇斯底裡。
緊隨其後，又是半晌的沉默。
“嗬嗬~”
笑聲傳出，是【琴師】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遊戲開始吧！”
......
【琴師】一句話說完，對講機裡又沒了動靜。
而且這一次沒動靜的時間，很長很長。
足足有五分鐘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