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這樣,但也要看你的日常表現之類的。”
“嗯……那如果我直接打贏博格呢?那個訓練營最強。”
“哈哈,果然是從你嘴裡說出口的話。”何凱旋愉快笑笑,卻給聞霄潑了盆涼水。
“不太可能,博格雖然是訓練營的學員,但他不常待在這裡,隻有訓練營舉辦的大型比賽才有可能回來。”
“這樣啊~”
雖然可惜,但既然在訓練營遇不到對方,聞霄就隻能退而求其次的和其他人打。
總不能向教練打聽打聽博格在哪,再跑出去找人吧。
……
洗澡洗漱後,聞霄告彆何凱旋回到宿舍。
宿舍裡隻有杜威和賽門在,塞弗裡德還沒回來。
杜威還坐在椅子上,見他進來後放下手中正在的書籍,衝他打了個招呼。
“霄,你晚上是去訓練了嗎?”
“嗯,我覺得今天下午的訓練量有點少,還是再補上一些比較好。”
聞霄旁敲側擊的提醒他們,“你們不覺得訓練營給我們安排的訓練量太少了嗎?”
“嗯……還好吧。”杜威仔細想了想,又抬手指指早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賽門。
“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哪像訓練量少啊,我都擔心晚上聽著他的呼嚕聲睡不著覺。”
“好吧,不過……算了。”
聞霄原本猶豫著要不要把訓練營的隱藏考核告訴對方。
但之後又想起上午貝爾蒂給他們指路後,不少人看向他的視線都變得不對勁了。
現在如果他告訴對方,對方又轉而告訴其他人……
可能要不了幾天,他就會被人貼上走後門之類的標簽。
更何況他不清楚教練對這件事的態度,如果他泄密導致整個訓練營的生態改變,那他大概會成為訓練營的公敵。
不僅沒人會感謝他,反而所有人都會怪他多管閒事。
多說多錯,既然訓練營用這種方式考核選手們的自主性,那他就應該保密才是。
杜威疑惑,“算了什麼?”
“我原本想問你在看什麼書,後來想想我不太喜歡看書就算了。”
聞霄隨口編了個理由。
杜威恍然,“就是本長篇,你想看的話我到時候借你……不過你會看德語嗎?”
“不會,所以還是算了吧~”聞霄道了聲謝。
躺上床後不久,塞弗裡德卡著最後時間回到宿舍。
少年金發濕噠噠的垂著,呼吸稍有急促,像是為了趕時間狂奔回來的。
聞霄看到他肩膀上濕透的毛巾,好心詢問。
“塞弗裡德,需要我借你一條乾毛巾嗎?”
塞弗裡德看他一眼,拿著自己的濕毛巾胡亂擦了擦頭發。
“不用,我隨便擦擦就行。”
“那怎麼行呢,濕著頭發睡覺很容易著涼感冒,更嚴重的還可能刺激腦後神經變成麵癱。”
這種話聞霄聽得多了,基本上張口就來。
他下床找出自己的毛巾遞過去,“你還是好好擦一擦吧,至少要不滴水才行。”
塞弗裡德目光古怪的接過毛巾,不耐煩的語氣裡帶上幾分不自在。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默了片刻,他又小聲補充,“謝了,毛巾我洗了以後再還你。”
“沒事,隻是擦個頭發而已,用不著洗的。”
“嘖,你不在意我還嫌棄呢,就這麼說定了。”
“好吧,那我上床睡覺了。”
聞霄不再管他,這次上床後真的很快就睡了過去。
舍友的呼嚕聲越來越遠。
他在學習空間裡睜開眼,向麵前的老師行了一禮。
太極劍的動作要領已經完全掌握,剩下的就是在現實裡堅持不懈的練習,融入網球當中。
他直覺覺得最近就是老師結束課程的時候。
事實證明,他直覺很準,今天沒有課,老師招手,示意他坐到蒲團上來。
聞霄在蒲團上盤腿坐下,等待著老師的教誨或是告彆。
“霄霄,我已經把太極拳和太極劍的要領毫無保留的教授給你,之後會如何,就看你自己的努力和造化。”
老師坐在對麵的蒲團上,聲音前所未有的柔和。
“未來肯定會有很多難關出現,肯定會有很多座高山等待你去挑戰,你或許會迷茫、會恐懼、會懷疑自己,但不論如何,你就記得這麼一句話就好——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