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網球,就是單純喜歡網球,從未想過‘未來成為職業網球選手,靠網球吃飯’這麼遙遠的事。
聞霄則是從五歲開始打網球後,就明確了自己的目標。
“原來是這樣。”
在聞霄解釋清楚後,白石確實好受了些。
這時,忍足謙也探過頭來,興奮指著自己。
“還能繼續打嗎?未來的職業選手,我也想和你切磋一下!”
“當然可以,我絕對不會輸的!”
……
和白石他們成為朋友,隻需要短短一次網球比賽的時間。
聞霄隻在大阪待了兩天,就和舅舅去了衝繩。
衝繩還算好玩,但最好玩的還是把衝繩的小孩打得嗷嗷大哭。
起
因是在衝繩的海邊,聞霄用沙子堆了個自己——當然,在他眼裡是他自己,在彆人眼裡就是一團意義不明的沙堆。
“沙”的一聲,幾個在沙灘玩鬨的家夥就把他的個人雕像給踩壞了。
聞霄瞳孔地震,努力在心裡默念自己是水,壓製下怒火後大聲喊道:“你們賠我!”
幾個少年停下腳步,為首那人用右手曲起的指節推了下左側的眼鏡邊。
“你是在說我們?”
“不是你們還有誰,你們剛才踩了我堆的雕像!”
剩下幾個少年聽不懂英語,茫然看看後,詢問戴眼鏡的那個。
眼鏡少年用日語解釋幾句,便有一個戴一個紅白色鴨舌帽的少年不甘示弱的大喊。
“血口噴人,剛才明明隻有一堆破沙子,要是有雕像我們怎麼可能看不見!”
聞霄:“……你有本事用英語說!”
帽子少年反應兩秒,日語大喊。
“我聽不懂!”
“好了,甲斐。”眼鏡少年拍拍甲斐裕次郎的肩膀,直接對聞霄道:“既然我們各執一詞,那就來比賽好了,誰贏了就聽誰的。”
“行啊,比什麼?”
“摔跤,你會嗎?”
“隻要把人打倒在地就行嗎?”
“嗯,被打倒在地就算輸,如果你出了摔跤的圈子,同樣也算輸。”
聞霄完全不再怕的,“那沒問題!”
“我叫木手永四郎。”木手又推了下眼鏡。
“你要是輸了的話,不僅要為剛才誤會我們而道歉,還要賠我們精神損失費。”
“隨便,我是不會輸的!”
就這樣,幾分鐘過後。
聞霄站在被輕鬆打敗的幾人旁邊,得意大笑。
被疊羅漢壓在最下麵的甲斐裕次郎嚎啕大哭。
連帶著另外幾人也跟著悲從中來,一時間小孩的哭聲傳到老遠開外。
“你也要比嗎?”聞霄看向唯一還沒打過的木手永四郎。
木手冷哼一聲,“你真是太天真了。”
言罷,他的身影突兀消失在聞霄的視線中。
聞霄一愣,隨即感受到身後有人出現,立刻轉身的同時,握住木手推來的手,將人過肩甩出去。
“卑鄙。”他能想明白,木手是想趁他不注意,從背後偷襲把他推出去。
木手摔在沙灘上,很快就從地上爬起來。
不僅沒被聞霄的形容打擊到,反而頗為驕傲。
“卑鄙怎麼了,隻要能達到目的,不管用什麼手段都可以。”
木手邊說著,邊走近聞霄,兩隻腳都踏進摔跤圈裡。
“哼,我勸你早點改掉這種想法。”
聞霄搖搖頭,打完以後也不想再和他們計較雕像的事。
“我消氣了,就這麼再見…”
“欸~等等!”木手指著圈子的邊緣,臉上露出邪惡如反派的笑容。
“你兩隻腳踏出了圈子,你輸了,比賽結束。”
“什麼?”聞霄皺起眉,看看自己的腳,又看看那個圈。
“是我把你們全撂倒了好不好!你的輪廓還在沙子上呢。”
“彆誤會,我是裁判,從一開始就在圈子外麵。”
木手理直氣壯的說,“你還毆打裁判,早就該紅牌罰下了。”
那幾個大哭的少年也已經停止哭泣,站在木手身後得意洋洋的看著聞霄。
甲斐裕次郎和木手是幼馴染,瞬間就明白了現在的局勢。
“你輸了,願賭服輸,把錢給我們!”
用的是日語,但通過他勾手的動作,聞霄就能看懂他說的什麼意思。
聞霄攥拳,再怎麼念‘我是水’都沒用了。
“我真的——生氣了!”
沙灘上,幾個少年在前麵尖叫著跑,聞霄在後麵怒氣衝衝的追。
他能追上,就是不屑於跟他們計較。
追到舅舅附近後,他就停下腳步,衝那群同樣停下腳步的人做了幾個鬼臉。
甲斐不甘示弱的回了幾個鬼臉,隨後問木手。
“現在怎麼辦?咱們打不過他。”
“你還好意思說,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他。”
木手的眼鏡閃過一抹寒光,“過來,我有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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