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起來了,他指著杜克道:“你是杜克·渡邊嗎,法國的破壞王?”
“欸?”周宇瀚也看過當時法國的報紙。
聞霄這麼一說,他也想起來了,“好像還真是,有點像哎。”
杜克點頭,笑眯眼睛糾正道:“我確實是杜克·渡邊,不過是以前的破壞王。”
“聽加繆說,你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了。”聞霄還挺驚喜能在這遇到杜克的。
隻是這個幸福……他茫然看向平等院,又看向杜克,一時語塞。
杜克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是去尋找幸
() 福,我是被首領的精神感動,自願追隨他成為他的助力,你們還記得嗎?當時救下我妹妹的人,是我之後比賽的對手。”
“哦哦,這樣……呃,等等!”聞霄心中突然劃過一道白光,又詫異又驚悚的望向平等院。
“不會吧,那你、你是那個……”
怎麼可能?
他記憶錯亂了嗎?
當時被他包紮傷口的應該是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家夥吧。
為什麼突然變成…變成這種邋遢大叔的形象了?
平等院鳳凰咬牙,扯起一個扭曲黑暗的反派笑容。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聞霄。”
“這怎麼能怪聞霄,是你自己變化大到離譜好吧。”
周宇瀚無比嫌棄的點評,“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吧。”
“好了好了,抱歉,是我沒有認出你。”聞霄扶額,趕在平等院生氣之前率先道歉。
“先去蹄花店吧,我們彆在這聊,我是真的餓了。”
他肚子咕咕叫了好幾次,相信大家也都是一樣的。
——
蹄花店二樓,聞霄喝了口醇香的清湯蹄花,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我能理解你們到處遊曆挑戰網球選手的想法,但不太理解你們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他發出致命一問,“你們為什麼不直接到我麵前來呢?”
這確實是個好問題。
杜克看向平等院,也不知道首領跟蹤他們的用意是什麼。
平等院理直氣壯的說。
“我隻想和你們的最強選手對決。”
“這有什麼關聯嗎?”
何凱旋的疑惑也是大家的疑惑。
平等院:“全國賽沒結束前,我是不想出現在你們麵前的。”
但重慶的路實在太難走了,跟著聞霄他們能輕鬆一點——當然這一點,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這個好好吃啊。”
“粉蒸肉也好吃。”
“難得有可以不加辣的東西。”
拚桌的一角,幾個英語不好的——朱鶴、喬澤、盧中、沈豐茂,幾個對話題不感興趣隻想吃的——祝誠、杜樂誌、袁文山、任宣,八個人湊在一起,邊吃邊感慨。
當然,任宣隻是聽,偶爾嘗一筷子粉蒸肉。
朱鶴吃得有點粗野,嘴角油光泛泛。
“文山,你到底是怎麼拖住他們的,真給他們算命了?”
“那肯定啊,我是誰,神算子袁半仙。”袁文山點頭,小聲說。
“我得想辦法拍一張平等院鳳凰的手紋。”
盧中:“為啥?”
“他的生命線真的很奇特,我師父肯定會感興趣。”
袁文山夾起一塊燒白,無語看著朱鶴、沈豐茂、喬澤他們伸出來的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不給你們看,沒聽說一句話嗎?命越算越薄、運越算越低。”
喬澤吸了口涼氣,“那你還給人家算命?”
“一次兩次沒問題,我就是懶得給你們算。”袁文山嬉皮笑臉的晃晃腦袋。
“我本來也沒想真給他算,但他生命線在中間斷了,為了救人一命才真算了一下。”
就像是村口情報部的大爺大媽們,一群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
幸好說的是漢語,平等院和杜克都聽不懂。
聞霄無奈看了眼腦袋都要碰在一起的他們,伸手輕拍了幾乎要把屁股都撅起來、就為科普個手相知識的袁文山一下。
袁文山凶狠瞪過來,又瞬間收斂,指揮著大家調整坐姿、保持形象。
聞霄收回視線,續上和平等院的話題。
“所以,你們是先開船去了印度,之後在去非洲的海上掉了刮胡刀……嗯,辛苦了,我完全理解你為什麼是這副形象了。”
平等院鳳凰繃著臉沒有說話。
事實上,他的刮胡刀是高一那會兒L敗者組爬懸崖的時候就弄丟了,之後杜克雖然有送他一個,但他完全沒想用過。
但不知為何,在被聞霄喊過“大叔”之後,詭異的自尊心突然就冒頭了。
“那也不至於到了陸地上……”
艾邦用中文嘟囔半句,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思考一些有關於改變形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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