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溪溪後背上的傷,”顧時暮淡淡說:“除了小時候被唐玲瓏打的,就是在唐家被你們唐家人打的!”
顧時暮目光譏誚的看向唐錦權:“唐總,煩請你好好看看照片上的傷痕,看仔細些,看看你們唐家人有沒有資格自稱是溪溪的親人!”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唐水晶看著照片上的傷疤,淚水奪眶而出。
和唐夜溪相處越久,她對唐夜溪的感情便越深。
溫安安長在她和溫明遠膝下,從小到大,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夫妻倆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她。
可她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二十多年了。
她來到這世上二十多年,卻沒過過什麼好日子,甚至被打的遍體鱗傷。
現在這社會,就是做傭人做司機做園丁的,也沒幾個挨過打,可她唐水晶和溫明遠的女兒卻被打的渾身是疤。
她自虐一樣一張一張翻看那厚厚的一疊照片,哭的幾乎暈死過去。
唐錦權很尷尬。
對著這一疊照片,他哪還好意思說什麼看在溪溪的麵子上?
顧時暮說的對,他們有什麼資格提唐夜溪?
除了傷害,他們沒給過唐夜溪任何。
他臉色黯淡,默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唐悠然沉沉歎了口氣,緩聲說:“顧少,說了這麼多,不如說說你的要求吧?聽顧少的意思,一定要將徐路偉和繡瀅送進監獄,對嗎?”
“對,”顧時暮看向他,“不但如此,我還希望唐董可以和徐繡瀅離婚。”
“這不可能!”唐錦策大怒:“顧時暮,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左右我父母的婚姻?”
“唐二少彆激動,我並不是左右唐董的婚姻,我隻是給唐董提個建議而已,”顧時暮輕飄飄瞥了唐錦策一眼,看著唐悠然說:“如果唐董事長口味特殊,像徐繡瀅這種喪儘天良的女人仍舊願意留著做枕邊人的話,我沒意見!隻不過……”
他勾起嘴角:“許連翹的性格不太好,睚眥必報,殺父殺母之仇隻要不讓她報儘興,絕不算完,她馬上就要簽約我顧家,隻要她做了我顧家人,我絕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下有仇報不了……”
他看著唐悠然微笑,“到了我為我手下伸張正義的時候,唐董事長可千萬彆說我沒提醒過你!”
“顧時暮,你什麼意思?”唐錦策氣的拍桌,“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我說了,我是在給你們提一個建議,”顧時暮睨他一眼,淡淡說:“商場如戰場,你我都是商場中人,飯桌上既然談不攏,那就戰場上見,商戰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