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衝?”賀芙愣了下,忽然吃吃的笑起來,取出手機,打開一張照片:“你說的是他嗎?”
照片上的人,正是賀衝。
“對,”顧晚風點頭說:“原來賀小姐真認識他!我和他是好朋友,關係特彆好!”
“是嗎?”賀芙目光有些發直,像是在回憶什麼:“他現在做什麼工作?過的好嗎?”
“他……”顧晚風壓低了聲音:“賀小姐,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不要對彆人講。”
賀芙迷怔怔的點頭:“我保證不對彆人講。”
“有個富婆喜歡他,他和那個富婆在一起了,”顧晚風遮遮掩掩的衝賀芙使了個眼色:“賀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吧?”
賀芙愣住:“他……他竟然……”
顧晚風又給她倒了杯酒,湊近她,神神秘秘的說:“賀小姐……我曾聽他說,他其實有個未婚妻,是個豪門千金,如果他不是被一個卑鄙無恥的不要臉的女人陷害,他現在已經是有錢人家的乘龍快婿了,賀小姐,是這樣嗎?”
“卑鄙無恥,不要臉的女人?”賀芙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
“是啊,他是這麼說的,”顧晚風說:“他還說,那個女人是他未婚妻的堂妹,雖然那個女人和他未婚妻是堂姐妹,可他未婚妻高貴冷豔,美麗端莊,可他未婚妻的堂妹是個蕩婦,又矮又醜,還特彆臟!”
“他心裡隻有他未婚妻,他未婚妻的堂妹卻覬覦他,趁他生病發高燒算計了他,他被算計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醫院檢查,怕染上什麼臟病!”
“還好,他比較幸運,沒被那個女人染上什麼病,不過那個女人就不一定了,他說那個女人身上有股臭味,隻聞氣味就知道她渾身都是臟病,可能早就病入膏肓了……說不定已經死了!”
“你胡說什麼?”賀芙氣的把手邊的酒杯用力的揮到地上。
“不是我說的,”顧晚風一臉無辜:“是賀衝說的!他還說,他未婚妻的堂妹是全天底下最不要臉的女人,他看一眼就嫌臟,這輩子做過最惡心的事,就是被她給算計了,和她睡到了一張床上,他還說……”
“住口!彆說了,不許再說了!”賀芙又把顧晚風麵前的酒瓶、果盤什麼的也都掃落在地上。
顧晚風故作不解:“賀小姐,你怎麼這麼生氣?”
坐在隔壁包房看戲的唐夜溪:“……晚風演技真好。”
包裝一下,可以出道了。
顧時暮輕笑著說:“我這幾個助理,十項全能。”
唐夜溪點點頭,深以為然。
賀芙還在發酒瘋,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下:“你知道什麼?如果不是我爸讓我接近賀衝,就他那種死木頭,誰會看上他?他跪在我腳下跪舔我,我都不拿正眼看他!”
當然,這話是假的,是她給自己撐門麵的。
她從情竇初開就喜歡賀衝。
可賀衝是塊木頭,不近女色,除了對賀丹珮言聽計從,對彆的女人,他都是冷冰冰的。
這彆的女人當中,也包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