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衝既是養子又是女婿,她爸媽當然不會把賀氏集團的繼承權交給隔房的侄子,而是想交給賀衝。
賀文狼子野心,把賀氏集團的繼承權當成了他們一家的囊中物。
她爸媽決定把賀氏集團的繼承權交給賀衝,擋了賀文兒子的路,於是,賀文就犧牲了一個女兒,把賀衝除掉。
他們一家都太相信賀文了,從來沒有懷疑過賀文,於是,賀文的奸計得逞了。
如果不是賀芙喝醉了酒,親口說出了真相,以她的偏執和對賀文的信任,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相信賀衝的話。
想到她曾經把賀衝囚禁在地下室裡,將賀衝折磨的死去活來,她的心臟撕裂一般疼。
賀衝會原諒她嗎?
會的吧?
她爸媽救過賀衝的命,視如己出的養大賀衝,對賀衝比對她還好。
不管她對賀衝做過什麼,看在她爸媽的麵上,賀衝一定會原諒她的!
她會向賀衝道歉,會向他保證,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都會信任他,對他好。
隻要賀衝肯回來,以後她什麼都聽他的。
她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揪著賀芙的頭發衝上汽車,吩咐司機:“去賀文家!”
汽車一路疾馳,趕到賀文家時,天色已經放亮。
保鏢砸門,出來開門的傭人看到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的賀芙,驚慌失措:“阿芙小姐,這是怎麼了?先生、太太……”
她轉身朝身後小樓大聲的喊。
賀文夫妻倆還沒起床,聽到她的喊聲,賀文從床上爬起來,穿著睡衣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往外看:“大清早的,嚷嚷什麼?”
傭人慌聲說:“先生,阿芙小姐受傷了!”
賀文看到賀丹珮一臉煞氣,手中揪著賀芙的頭發,身後跟著一群保鏢,頭皮一麻,轉身就往樓下跑。
賀文的妻子胡思雨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她不情不願的起床,懶洋洋地走到窗邊探頭往下看。
看到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的賀芙,她尖叫了一聲,大喊:“賀丹珮,你瘋了?”
她扭頭也往樓下跑。
夫妻倆跑到樓下,衝到賀丹珮和賀芙麵前,賀文拿出做長輩的氣勢,唬著臉嗬斥賀丹珮:“珮珮,你這是乾什麼?就算阿芙不懂事,做錯了事,她也是你妹妹,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賀丹珮一言不發,一手揪著賀芙的頭發,另一手打開手機,播放視頻給賀文看。
賀文看著看著,臉青了,臉青著青著,又白了。
不等看完,他就急聲分辯說:“珮珮,你彆聽阿芙那個混賬胡說八道,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荒唐沒正經,滿嘴跑火車,不管真的還是假的,她逮到什麼說什麼,她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能信!”
“不, 我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賀丹珮冷冷的看著賀文說:“我爺爺奶奶見你父母早逝,可憐你,把你養大,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居然狼子野心肖想我們家的繼承權!你竟然說什麼你兒子是賀家唯一的男丁,賀家的繼承權應該是你兒子的!你說這種話,怎麼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