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口號……好像有點……中二。
他十分感興趣的問：“口號是誰想的？還押韻。”
“我媽媽的師父想的，”唐小次驕傲的說：“就是我的師外公！我師外公打架超厲害的，打遍天下無敵手！”
範逍：“……”
師外公？
這世上還有這種稱呼嗎？
唐小次開始侃侃而談，說他的師外公有多厲害，說著說著就把什麼雞鴨鍋蓋全都忘光光了。
說的渴了，他舔了舔小嘴唇，顧時暮立刻拿過他的水杯，擰開蓋子，放在他嘴邊。
他喝了兩小口，湊到顧時暮耳邊，小小聲：“爸爸，我想喝果汁。”
顧時暮看了眼正在和許連翹、蕭靈月、樓雨微、連嫿聊天的唐夜溪，也小小聲的說：“你媽媽不讓你喝。”
唐小次心虛的看了唐夜溪一眼，“好吧。”
他又拿起水杯，喝了幾口水。
看他勉為其難的樣子，顧時暮好笑的捏捏他的臉頰：“我們不可以喝果汁飲料，但是可以喝鮮榨的果汁，你想喝哪一種，爸爸讓人給你榨。”
“可是鮮榨的果汁不好喝呀，”唐小次皺起小眉頭：“果汁飲料才好喝呀。”
“那沒辦法，”顧時暮學著他的語氣，無奈攤手：“好喝的媽媽不讓喝呀！”
“呀？”唐小次眨眨眼睛，看向顧洛白和白澤：“小叔叔、白澤叔叔，你們剛剛說的鴨到底是什麼鴨？”
顧洛白：“……”
白澤：“……”
這兩個呀都不是一個鴨好不好？
這也能繞回來！
唐小次看了他們一會兒，見他們沒有為他答疑解惑的意思，對顧時暮說：“爸爸，我不喝果汁了！”
他離開顧時暮的懷抱，顛顛兒的跑到坐在一旁看書的唐小初的麵前蹲下：“哥哥，小叔叔和白澤叔叔剛剛說的鴨到底是什麼鴨？我們吃過沒有呀？”
“沒有，”唐小初眼睛盯著書，“小叔叔和白澤叔叔說的鴨，是賣笑的男人，不能吃。”
顧洛白：“……”
白澤：“……”
唐小次：“……哇！”
小家夥兒眼睛瞪的圓溜溜的：“男人也能賣笑嗎？”
“當然，”唐小初理所當然的說：“男女平等，女人能，男人當然也能。”
“女人賣笑的地方叫青樓，男人賣笑的地方叫什麼？”唐小次好奇的問。
唐小初的眼睛終於離開書，認真的想了想：“小倌館。”
顧洛白：“……”
大侄子，我覺得你的知識麵涉獵的有些太廣了啊！
廣的都出格了！
傅止意歎為觀止，看向顧時暮，嘖嘖搖頭：“老大，你兒子這是要成精呀！”
“彆提呀！”白澤豎起手掌拒絕：“我現在聽到呀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