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青懂了,“表哥是說,讓我去報複喬沅?”
他扭捏說:“還是不要了吧?雖然她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畢竟喜歡過她,我不打女人的。”
傅止意無語的看向周長青,目光中的意思很明顯:你們家怎麼養了這麼一個傻子呢?
雖然周澤青是他表弟,但周澤青年紀比他小,他又從小就早熟,隻和成熟的人玩,他和周澤青接觸並不多。
以前他隻知道,周澤青這個弟弟有點中二,今天才知道,這哪兒是什麼中二?
分明是個腦缺!
周長青抹了把臉,“止意,喬沅的事交給我吧,我會讓她知道,我們周家在夜都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家,可我周家的二少爺也不是她可以隨意玩弄利用的,我會讓她後悔!”
傅止意“嗯”了一聲,站起身,“還有,好好教教他,以後彆讓他打著我或者傅家的旗號出去招搖撞騙,僅此一次,再有下次,彆怪我不顧咱們親戚之間的情誼。”
周長青心中凜然,鄭重保證:“你放心,我會好好教他。”
傅止意應了一聲,離開了。
送走了傅止意,周長青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又把周澤青狠狠揍了一頓。
周澤青被他揍的渾身都疼,哭爹喊娘,連祖宗都喊出來了。
看著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周長青又氣又覺得他可憐,給心腹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他心腹手下去查喬沅的下落。
打聽到喬沅的下落之後,他帶著周澤青找到了喬沅。
喬沅被趕出了顧家,隻能住在酒店裡。
從酒店房間的貓眼裡看到鼻青臉腫的周澤青她被嚇了一跳,連忙打開門,問周澤青:“阿澤,你怎麼了?”
周長青看了一眼他的保鏢。
他的保鏢會意,走過去,把喬沅推進房間。
“啊……”喬沅尖叫:“你乾什麼?”
周長青拽著周澤青隨後走進房間,把門反鎖。
喬沅臉色蒼白,膽怯的往後退了幾步:“你們想乾什麼?你們彆亂來,我會報警的!”
“報警?”周長青冷笑,“好啊!報了警,剛好讓警察把你殘忍的將夜色會所那個小男生毀容的事一起查一查,到時候,看看是你判的重,還是我被判的重!”
喬沅的臉色更白了,心臟因為恐懼縮成一團。
周長青知道了夜色會所的事,也就是說,周澤青也知道了。
她連忙看向周澤青,解釋說:“阿澤,你不要聽彆人胡說,夜色會所的事,我是被人算計了,我不是那種人!”
“你被人算計了?”周澤青挑眉:“被誰算計了?顧四少嗎?這話,你有膽子去當著顧四少的麵說嗎?”
“不……”喬沅下意識搖頭。
她隨即覺得不對勁,補救說:“他們有錢有勢,我得罪不起他們……”
“嗬,”周長青冷笑,不再和她廢話,吩咐保鏢:“打!”
尋常情況下,他也不想打女人。
可是,今天不是尋常情況。
喬沅差點把他們周家最大的靠山給搞沒了,他狠狠懲治喬沅一頓,他咽不下這口氣!
喬沅原本就被許連翹打的渾身是傷,疼的厲害,又被周長青的保鏢痛打了一頓,蜷縮在地上,隻覺得生不如死。
她後悔了。
好後悔。
後悔不該跑到唐夜溪麵前去搬弄是非。
如果她沒嘴賤的跑到唐夜溪麵前說那些話,她現在還是顧三爺的養女、是顧家的千金,誰敢這樣對她?
可現在,她就猶如彆人腳下的爛泥,什麼貓貓狗狗都能狠狠的把她踩在腳下。
她抱著頭,哭的肝腸寸斷,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