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不讓我當伴娘了,那我萬裡迢迢的跑回來乾什麼?
媽,你和月月姐姐說,明天的伴娘不許換,我和姐姐要給她當伴娘!”
“月月說,明天不讓你和佳佳給她當伴娘了?”燕清雅心煩意亂,頭像是要快炸開了。
“嗯,”虞恬哭著點頭,期待的看著她:“媽,你和月月姐姐說,讓她不要換伴娘,伴娘服我都試過了,特彆好看!明天我要穿著
伴娘服參加月月姐姐的婚禮。”
燕清雅掙紮著坐起身,皺著眉問燕靈竹:“怎麼回事?”
“就是虞恬剛剛說的那麼回事,”燕靈竹言簡意賅,“昨天鬨成那樣,月月換伴娘了。”
“為什麼要換伴娘?”燕清雅按著疼的仿佛要裂開的腦袋:“不是說好了,讓佳佳和恬恬當伴娘。”
燕靈竹啼笑皆非,“媽,您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昨天都鬨成那樣了,明天還怎麼可能讓虞佳和虞恬當伴娘?
顧家是夜都最顯赫的家族,明天萬一虞佳和虞恬在婚禮上說了什麼不合適的話、做了什麼不合適的事,顧家的臉麵還要不
要了?”
“燕靈竹,你什麼意思?”虞恬氣的用力推他,“為什麼你們就認定我和姐姐會說不合適的話、做不合適的事?為什麼你把我和姐
姐想的那麼壞?你太過分了!”
虞佳沒說話,但緊抿著唇角,神情也十分不悅。
“我不想和你說這些廢話,”燕靈竹說:“總之,月月的新伴娘已經找好了,月月的婚禮你們也不用參加,你們就在醫院裡好好照
顧媽媽就可以了!”
“憑什麼?”虞恬大吼:“我們不遠萬裡的飛回來,就是來參加她的婚禮,憑什麼明天不讓我們參加她的婚禮?”
燕靈竹冷冷說:“就憑你們昨天吵架了,鬨的不愉快!”
“那媽媽呢?”虞佳看向燕清雅,“媽媽也不去參加了嗎?”
燕靈竹皺眉:“媽媽都住院了,還怎麼去參加月月的婚禮?”
“靈竹……”燕清雅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聲音顫抖:“你的意思是……明天的婚禮,月月也不讓我參加了?”
“月月沒說,是我說的,”燕靈竹說:“您都住院了,還怎麼去參加月月的婚禮?”
燕清雅看著他,嗓音沙啞:“月月知道我住院了?”
“不知道,我沒告訴她,”燕靈竹說:“她明天就和阿甫舉行婚禮了,我幫不了她已經很愧疚,隻能儘量不去打擾她。”
頓了下,他又說:“媽,您放心,我會陪著您,我能照顧好您的。”
燕清雅眼眶泛紅,淚水在眼裡打轉,“如果……我是說如果,今天我不聯係月月,月月也不會派人來接我去她的婚禮是嗎?”
燕靈竹沉默了片刻說:“我不知道,但是我猜……她不會。”
燕清雅猛的閉上安靜,淚水落了下來。
見她閉著眼睛隻是哭,不說話了,虞恬急了,用力推她,“媽,你彆隻是哭,你找月月姐姐啊!咱們專門飛回來參加她的婚禮的
,她的婚禮不讓她們參加怎麼行呢?你趕緊給她打電話,讓她來接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