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誌和一臉無奈的走過來,將燕清雅扶起來。
燕清雅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
虞誌和安慰的拍拍她,“沒事的,靈竹說的是氣話,等他消了氣,過段時間就好了,一切都是佳佳和恬恬的錯,回頭等她們出來
了,我讓她們給月月和靈竹道歉。”
燕清雅哭的眼前發黑,想說什麼,忽然一口氣上不來,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燕清雅又被120車接進了醫院。
得知虞佳和虞恬闖了禍被警察抓走,她沒辦出院手續就離開了醫院,和虞誌和一起為虞佳和虞恬的事情奔波。
她一直以為,她根本沒病,住院不過是為了檢查身體,所以離開醫院也沒去征求醫生的同意。
現在,她又被120車拉回了醫院,護士登記她的基本信息時,發現了她的入院記錄,倒是省了再辦一次手續,直接讓她住回了
原來的病房。
隻不過,她沒告知醫院就偷偷離開了病房,結果昏著被120車接了回來,護士很不滿,拿暈著的燕清雅沒辦法,把陪護燕清雅
的虞誌和嚴厲的教育了一通。
虞誌和被數落的心煩意亂,焦頭爛額。
燕清雅忽然暈倒,他當然是擔心的。
可他更多心還是在虞佳和虞恬身上。
他兩個女兒還在拘留所裡關著,他原本還想著想想辦法見見兩個女兒,安慰安慰她們,可燕清雅忽然暈倒,他不得不陪著燕清
雅來醫院。
他人雖然在燕清雅身邊,心卻早就飛去了他女兒們那裡,明明恨不得立刻離開醫院去見女兒,眼前的情形卻讓他不得不留在醫
院照看燕清雅。
他心煩意亂,從未有過的暴躁。
醫生和護士說了很多話,他一句都沒聽進去。
醫生開了液體,輸上液之後,燕清雅遲遲不醒,得知她隻是昏厥,沒有其他危險之後,他嘗試著給燕靈竹和蕭靈月打電話。
他還是想去看他的女兒,但燕清雅暈著,他不好把燕清雅一個人丟在這裡。
不管是燕靈竹還是蕭靈月,他隻要找到一個人,讓他們過來看著燕清雅,他好去拘留所看她女兒。
結果,誰的電話都沒打通。
他鬱悶至極。
在燕清雅的病床邊坐著,打了無數個電話,一個電話都沒打通,他煩躁的坐不住了,在病房裡來回轉圈。
最後,他忍無可忍,請了兩個護工照顧燕清雅,他急匆匆離開醫院,去拘留所見虞佳和虞恬。
他離開後沒多久,燕清雅就醒了。
她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雪白的病房和頭頂的液體。
意識漸漸回籠,她意識到自己又躺在了醫院的病房裡。
她轉頭尋找丈夫和兒子的身影,看到的卻是兩個陌生的中年女人。
其中一個中年女人見她醒了,連忙湊過來,“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我幫你叫醫生吧。”
另一個中年女人聞言立刻出門,去找醫生和護士。
燕清雅怔愣了片刻,問她:“你是誰?我老公和兒子呢?”
“我是護工,”中年女人說:“你老公有事出去了,讓我照顧你,我沒見到你兒子。”
燕清雅愣住。
她無論如何沒想到,她從醫院裡醒來,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隻有護工。
一股悲涼的感覺從心底泛起,很快的蔓延至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