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
她的話說了一半，門鈴響了。
她兒子嘴裡問著“誰”，走過去開門。
門外有人回答:“警察。”
她兒子的腳步在門口僵住。
楊煥芳臉色慘白，滿臉驚恐，原本就發抖的身體抖的更加厲害了。
古萬商臉色鐵青的看她一眼，走過去開門。
房門打開，門外站著兩個年輕的男人。
其中一個亮出證件:“警察，楊煥芳在不在？請她和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
古萬商能說什麼？
他隻能說了聲“在”，回頭喊楊煥芳:“煥芳，警察同誌讓你和他們去警局協助調查。”
楊煥芳渾身發軟，強撐著走到門口，對警察說:“我已經說過了，我什麼都沒做過，是紀元宇和姚可蘭冤枉我！”
“那請你解釋一下，這個手機號碼是怎麼回事？”警察拿出一張調查記錄，指著上麵的一個手機號碼說，“我們查到最近三年，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經常和你聯係，但經我們調查，這個手機號碼不是實名注冊的，是個通過非法途徑買的黑號。
我們撥打了這個手機號，無人接聽。
我們定位後，發現這個手機所在的位置是紀家彆墅，我們詢問了紀元宇和姚可蘭，他們都說，這個手機號並不是他們的。
既然這個手機號不是他們的，那麼很顯然，這個手機號屬於紀家的其他人。
據我們所知，雖然姚可蘭是你外甥女，但你和紀家其他人並不熟悉，你為什麼要和紀家其他人聯係，並且，那個紀家人用的還是非法途徑購買的黑號！”
“我……我……”楊煥芳嘴唇顫抖，臉色白的像是鬼一樣，整個人搖搖欲墜。
警察的話還沒說完:“還有，我們查到你弟弟做生意賠了幾百萬，他賠的錢，都是你給他還的。
以你們家的經濟收入，倒也不是拿不出這些錢。
但我們調查後發現，你幫你弟弟還的錢，並不是從你們家庭收入裡出的。
你和你丈夫、兒女們的積蓄沒有動用分毫，你卻拿出了幾百萬幫你弟弟還債。
請問，那幾百萬，你是從哪裡來的？”
楊煥芳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警察就查到這麼多東西，她雙腿抖的幾乎站不住。
她的丈夫、兒子、兒媳、女兒全都震驚的看著她。
她兒媳更是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幾百萬？”
“對，”警察說，“現在我們查到的，大概是五百萬左右。”
“五百萬！”楊煥芳的女兒也忍不住震驚失聲。
她瞪大眼睛看著楊煥芳:“媽，你給了我舅舅五百萬！”
楊煥芳下意識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警察將另一張調查記錄遞到她眼前:“這是你弟弟的口供，這是你弟弟的還款記錄和消費記錄，我們還有你弟弟的錄音，你想聽一聽嗎？”
楊煥芳的身體劇烈搖晃了一下，幸虧警察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才沒有摔倒。
扶著她的警察問她:“證據確鑿，你還不坦白嗎？”
楊煥芳麵無土色，顫抖著聲音說:“我說……我說……”
警察比她想象的厲害多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查到這麼多東西，就算她什麼都不說，警察也有辦法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