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吃了幾個荔枝不吃了,問佟若謠:“請問,怎麼稱呼您?有什麼可以幫您?”
“我叫佟若謠,我聽朋友說,你們這裡有一個醫生很厲害,我想請她幫我去看一個病人,”佟若謠咬唇,“那個人不會走路了,坐輪椅,醫生查不出他有什麼毛病,可他就是不會走路了,聽朋友說,你們這裡有一位醫生醫術很高明,我想請她去看看那個病人。”
唐無憂看向許連翹。
許連翹把手中的荔枝殼丟在一邊,抽了一張濕巾擦手:“那人多大年紀?
他是從生下來就不會走路,還是因為意外不會走路?”
佟若謠咬了咬唇,臉色十分難看:“他……二十多歲,是我男朋友的師弟……”
她攥緊拳,眼中浮起淚光:“我很愛我男朋友,我們在一起很快樂。
可是……可是,他的師弟就像是一個第三者!
我討厭他師弟,有一天,我和他吵起來了,不小心將他推下了樓梯。
他從樓梯上滾落,醒來後,就不會走路了。
醫生說他沒病,可他就是不會走路!”
佟若謠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他肯定是裝的!
他恨我把他推下樓梯,他就陷害我,假裝不會走路了。
我男朋友很生氣,和我分手了!”
說著說著,她哽咽著哭起來,捂住臉:“我很愛我男朋友,我不想和他分手。
可是,我男朋友很堅決,一定要和我分手。
我求他不要和我分手,他不答應,他現在連見都不肯見我。”
她哭著搖頭:“我愛他,我不想和他分手,請你們幫幫我,好不好?”
佟若謠抬頭,希翼的看向唐無憂三人:“我朋友說,你們很厲害,如果陸時寧真病了,你們的醫生能把他的病治好。
如果,陸時寧是裝的,你們也能幫我戳穿他的陰謀。..
不管是你們醫好了陸時寧的病,還是戳穿了陸時寧的陰謀,我男朋友一定就不會怪我了,我們就能重新在一起了。”
許連翹好奇問:“你說,陸時寧像你和你男朋友之間的小三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陸時寧是你男朋友的師弟嗎?
難道,我聽錯了?”
“你沒聽錯,陸時寧就是男人,可是,他就是一朵男的白蓮花,特彆討厭,”佟若謠的臉色十分難看,咬牙切齒,“我和我男朋友很相愛,我們談戀愛,需要獨立的空間,可他總在我們之間摻合來摻合去,特彆討厭。
前段時間,我過生日,正要吹蠟燭,我男朋友的手機響了,他的管家打給他的,說陸時寧暈過去了。
早不暈,晚不暈,單單我生日這天,我正要吹蠟燭呢,他暈了,怎麼這麼巧呢?
我看,他就是裝的,他就是故意的!
我男朋友接了電話就跑了,我蠟燭還沒吹,我請了很多同學閨蜜,她們嘴上沒說,可我知道,她們都在笑話我。”
“這有什麼好笑的?”唐承安不理解,“暈倒的人是他師弟,他當然緊張,第一時間趕過去看,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