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活在社會底層的可憐蟲,我除了你爸給我的這點東西,我什麼都沒有。
我求求你,行行好,把東西還給我,讓我走吧,求求你了!”
她哭的渾身打顫,滿臉是淚。
陶玉珠是個涉世未深又心腸很軟的女孩子,如果是以前的她聽到這番話,她一定會同情她、可憐她。
可是現在,她不會。
她親耳聽到這個女人有多麼狠,為了達到她自己的目的,弄掉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嫁禍給無辜的她。
她為什麼要同情一個連自己的親骨肉都要利用謀害的人?
她將羅柔藏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全都找了出來,一件都沒剩。
看到自己費心思藏起來的東西全都被陶玉珠找出來了,羅柔拚命掙紮,神情猙獰,眼睛充血,厲鬼一樣:“陶玉珠,那些東西都是我的,是我的!
是我用陪你爹那個老男人睡覺,用身體換來的!
你不能拿走我的東西,你這是搶劫,我要告你!”
“隨便,”陶玉珠無所謂的說,“我會告訴警察,這些東西我是暫時替我爸保管的。
你不是說,你和我爸是夫妻嗎?
既然你和我爸是夫妻,我替我爸保管你的東西,沒問題吧?
等我爸出院,你再問我爸要,說不定,我爸會給你呢?”
“不……不……”羅柔拚命的掙紮,搖頭,“陶玉珠,你把東西還給我。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又哭又鬨,一會兒哭罵,一會兒哀求,瘋了一樣。
她不能等陶大強出院。
陶大強恨透了她,根本不可能給她任何東西。
她必須趁著陶大強還沒出院,帶著東西離開陶家。
她軟硬兼施,使出渾身解數,隻可惜,陶玉珠軟硬不吃。
她把從羅柔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找了個背包裝起來,將背包裝在肩上,看向耿樂山:“麻煩你們把她弄出去。”
耿樂山看向唐無憂。
唐無憂點頭。
耿樂山立刻反扭著羅柔的雙臂,往外推羅柔。
“你乾什麼?”羅柔哭喊,“這裡是我家,我是這裡的女主人,你們憑什麼限製我的人生自由?
我要去報警!
我要去告你們!”
“我們沒有限製你的人身自由,”陶玉珠淡聲說,“你之所以可以說,你是這裡的女主人,是因為你是我爸法律上認可的妻子。
既然你是我爸法律上認可的妻子,那麼,我爸現在在醫院住院,你是不是應該去醫院照顧?
我沒有限製你的自由,我隻是想讓你去醫院照顧我爸而已。
作為一個女兒,我請自己父親的妻子去醫院看望我生病的父親,不過分吧?”
“不!不!”羅柔尖叫,“珠珠,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你放過我!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算計你,是卑鄙,我無恥,我對不起你,以後我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