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走進辦公室,王向明的神情有一瞬間的猙獰。
他大步走過去,走到房門前將房門反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質問任舒然:“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任舒然努力的壓抑著心中的翻湧如浪潮的恨意,反問他:“什麼故意的?”
“故意接近我侄子!”王向明臉色鐵青,咬的牙都要碎了,“你恨我,就去接近我的侄子,妄想做我的兒媳!
我告訴你,你休想!”
暴怒的王向明指住任舒然的鼻子:“做過我的女人了,你還妄想嫁給我侄子,一個女人伺候完了叔叔去伺候侄子,你不覺得羞恥嗎?
我告訴你,你馬上和瑾然分手,離開夜都。
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你錯了!”任舒然滿是恨意的眼睛死死瞪著他,“就在昨天之前,我並不知道王瑾然是你侄子!”
她自嘲的笑了一聲:“所以,在我知道,王瑾然是你的侄子之後,我知道,我和王瑾然完了。
我那麼愛他,可就因為你,我們沒辦法在一起了。
我的愛情,我憧憬已久的婚姻,我一輩子的幸福,全都完了!
而這一切,都是被你害的!”
她學著王向明的樣子,指住王向明的鼻子:“所以,不是你不放過我,而是我不會放過你!
你毀了我的一切,我不會放過你。
我來這裡,就是告訴你,我要去告你,我要讓警察抓你去坐牢!”
她湊近王向明的耳朵,用一種非常詭異的表情,在王向明耳畔悄聲細語:“你一定不知道吧?
你強暴我那天我穿的衣服,我還全都保留著。
外麵的衣服,裡麵的衣服,全都保留著。
甚至,還有帶血的指甲,我也剪了下來,封存在了密封袋裡,那上麵,殘留著你的血跡!
待會兒,我就帶著那些東西去警察局,揭發你的罪行。
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整個王家,都成為笑話!”
“你胡說!”王向明怒聲說,“明明是你勾引我的!”
“我勾引你?”任舒然氣的渾身發顫,嘲諷的冷笑,“你強暴我的第二天我就辭職離開了,我沒要你一分錢,你說我勾引你,有人信嗎?
王向明,我永遠都不會忘了那一天……”
她死死盯著王向明的眼睛,眼中都是刻骨的恨意,聲音森冷,每個字都從齒縫中咬出來:“我哭著求你,求你放過我,你對我說什麼?
你說,我能伺候你,是我的福氣!
我哭著喊救命,我威脅你,說你如果敢強暴我,我一定會去告你。
你狂妄的笑,說以前有很多女人都這麼說過,可後來,那些人都安靜的像鵪鶉!”
她死死的攥拳,閉上眼睛,聲音低了下來:“王向明,我承認,後來,我也成了你說的那種鵪鶉,把腦袋藏起來,不敢報警,不敢揭發你。
可是,那是以前的我,現在的我,被你毀了一切,我什麼都不怕了。
我現在,彆無所求,隻想和你……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