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我根本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做,我就是下意識那樣做了。
後來,我特彆慶幸,當時我幸虧那樣做了。
那天,白小雨是在和白青鬆打電話!
白小雨很煩躁的對白青鬆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疏遠她了,不帶她去高檔餐廳吃飯,也不給她買禮物了。
她問白青鬆,她應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白青鬆在另一邊說了什麼,我隻能聽到白小雨說,你還讓我怎麼討好那個儍叉?
我都恨不得給她做丫鬟了,你還讓我怎麼討好她?
難道你想讓我跪下來給她磕頭,管她叫祖宗嗎?”
說到這裡,她憤怒的攥緊了雙拳,眼中冒火:“白小雨在我麵前,一直柔柔弱弱,說話都從來不大聲,她很瘦、很清秀,再加上說話從來不大聲,聲音細細的,我們都當她是溫溫柔柔的萌妹子。
可她在電話裡,罵我是儍叉!
窮和醜一樣,是瞞不了彆人的。
雖然她儘力的表現得她家境還不錯的樣子,但其實我們都知道,她很窮。
自從我們成了舍友,我經常送衣服、首飾、送護膚品給她。
雖然那些都是我買了之後又不喜歡的,可我從沒強迫過誰,都是拿到宿舍裡一堆,讓她們三個挑,誰喜歡什麼都挑什麼,她們不喜歡的,我再讓其他同學去挑。
我從沒強迫過她拿我的東西,我還經常請她吃好吃的,帶她去一些她去不起的高檔場所,可她竟然在電話裡喊我儍叉!
她和我說話溫溫柔柔的,像個淑女,和白青鬆打電話時罵罵咧咧,完全不是我平時見到的那副樣子!”
她攥緊了拳頭,氣的咬牙切齒:“我覺得特彆惡心!
雖然送她東西,帶她去吃飯,都是當初我心甘情願做的,我也不差那點錢,可我就是生氣,就是惡心。wEnxUemI
我當時就衝進去和她吵了一架,她又裝出那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說我聽錯了,還哭著說,不知道哪裡惹我不高興了,她願意向我道歉。
我要被她氣瘋了。
我離開學校,立刻去了公司,找到我哥,讓我哥把白青鬆給開除了。
我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白小雨稱呼電話那邊的人‘青鬆哥’,她就是給白青鬆打的電話!
這兄妹倆,一個拿我的、吃我的,一個做著我幫他找的工作,還管我叫儍叉,我恨死他們了,我才不要讓白青鬆在我們家工作。
我讓我哥立刻辭退白青鬆,可我哥不但不聽,還和我吵了一架……”
說到這裡,她的眼淚猛的奪眶而出,氣的渾身發抖:“白小雨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儍叉,被人家耍的團團轉。
隻是舍友而已,我為什麼對人家那麼好,不但給人家東西,請人家吃飯,還給人家的堂哥找工作?
我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我就為他們做了那麼多,我就是個24k純儍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