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小雨他就煩躁的皺起眉,打開車門:“上車聊。”
看出白青鬆臉色不對,白下雨鑽進汽車,關切問:“哥,怎麼了?你臉色不太好?”
白青鬆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我被辭退了。”
“什麼?”白小雨瞪大眼,“為什麼?
哥,你不是說,姚墨棠很欣賞你嗎?”
“還能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那通電話!”白青鬆皺著眉,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眯著眼睛說,“小雨,解鈴還需係鈴人。
我之所以被辭退,是因為姚韻秋去找姚墨棠鬨了。
你去哄哄姚韻秋,隻要你和姚韻秋和好,我就能回姚氏集團。”
“我……”白小雨咬了咬唇,臉色十分難看,“哥,你不知道,現在,姚韻秋就像瘋狗一樣,見了我就咬,根本不和我好好說話。”
“你那麼聰明,肯定能想到辦法,”白青鬆眯著眼睛吐出一口煙圈,“小雨,以我的出身、能力,姚氏集團的工作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了。
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隻有擁有這份工作,我才能混進上流社會的圈子,我才能結識有錢人。
我混的好了,你的身價才能升上去,你才能嫁給有錢人。
看慣了姚韻秋的奢華生活,你甘心嫁一個普通人,庸庸碌碌過一輩子嗎?”
白小雨咬唇。
就是因為不甘心,她才會嫉妒姚韻秋。
同樣都是一撇一捺一個人,憑什麼姚韻秋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嬌生慣養,要什麼有什麼,她就什麼都沒有呢?
就因為姚韻秋有錢,她就被前呼後擁,眾星捧月,女生巴結她,男生喜歡她。
她就看不得姚韻秋那麼風光,於是便忍不住說一些似是而非的酸話。
她以為,她說的很隱晦,她後來她才明白,那不過是她自作聰明而已。
她說那些話的目的,就是為了敗壞姚韻秋的名聲,要是彆人聽不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她以為,她說的那些話,彆人既能聽出姚韻秋的不妥,又覺得她是無心之言、是好心,不會有人覺得她是故意說姚韻秋壞話。
她能將那些話說出口,出一出心裡的鬱氣,還能敗壞姚韻秋的名聲。
一舉兩得,她還能片葉不沾身。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無論她怎麼解釋,她說的那些話都是無心的、好心的,姚韻秋那個傻子根本就不信!
姚韻秋不信她是無心的、好心的,一口咬定她是白蓮花,不懷好意。
原本對她像對姐妹一樣好的姚韻秋,瞬間翻臉了。
無論她怎麼努力,她都回不到過去了。
她也很懊惱。
她很清楚,作為一個出身社會底層的女孩兒,姚韻秋是她唯一可以踏足上流社會的階梯。
以後她能不能嫁給有錢、有身份的人,全看能不能在姚韻秋這邊找到機會。
因此,她才費儘心機的和姚韻秋成為了最好的朋友、姐妹。
可她太沉不住氣了,隻幫她堂哥拿到一份工作而已,自己還沒找到有錢的男朋友,就克製不住對姚韻秋的嫉妒,忍不住說姚韻秋的壞話。
然後,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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