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那種腦滿腸肥的禿子,再有錢,她也不想伺候。
白青鬆心中一喜,立刻說:“行,我這就幫你聯係!”
第二天,白青鬆帶著白小雨來到一家高級會所。
以前,隻有跟著姚韻秋,白小雨才敢來這種地方。
昂首挺胸走在走廊中鋪的紅毯上,偶爾有侍者經過,會恭敬的衝他們彎腰,白小雨有種自己成為公主的感覺。
她享受這種感覺,腰身挺的更直了一些。
來到一間包廂前,白青鬆敲了敲門。
門內有人應聲,白青鬆打開門,帶著白小雨走進去。
房間裡隻有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沒有白青鬆說的那麼年輕,但是大概是因為有錢,穿的好,一身上位者的氣息,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個子不高,身材健碩,不是那種腦滿腸肥的禿子,雖談不上帥,但看的過眼。
白小雨鬆了口氣。
如果她堂哥說的有錢人就是眼前這位,那麼,她覺得還可以接受。
雖沒達到她的預期,但勉強能看的過眼,她能接受和這樣的人親密接觸。
如果對方是腦滿腸肥的禿子,肥碩又醜陋,她是萬萬不行的。
哪怕有錢也不行,她會吐。
白青鬆賠笑和對方打了聲招呼,喊對方“胡總”。
白小雨羞怯的低著頭,脊背卻挺的筆直,努力秀出她的“天鵝頸”。
她能感受到那位“胡總”的視線在她身上掃視了一圈,很快,收回目光,和白青鬆說話,讓他們兄妹倆坐下。
她鬆了口氣,安靜的在白青鬆身邊坐下。
幾分鐘後,白青鬆被胡總打發了出去,房間裡隻剩下了胡總和白小雨兩個人。
白小雨低著頭,絞著手指,一臉嬌羞。
胡總叫了吃的,開了瓶酒,哄著她說話,言辭幽默,談笑風生。
吃著美食,喝著美酒,坐在隻憑她自己無論如何也消費不起的地方,白小雨很享受,對胡總的滿意度漸漸上升。
一個小時後,她喝醉了,整個人暈乎乎的。
她被胡總帶到了裡間的床上。
她雖然喝醉了,但還是不想這麼快被胡總得手。
她很明白,輕易得手的東西,大多數人多不會珍惜。
而且,她還沒做好準備,把身體交出去。
她一邊說著“彆這樣”,一邊推搡胡總,不停的掙紮。
開始,胡總還當情趣,笑著哄她,幾分鐘後,胡總不耐煩了,陰沉著臉一巴掌扇在白小雨的臉上:“他麼的!老子褲子都脫了,你和老子說不行?
不行你來乾什麼?
來耍老子玩嗎?”
他的手像蒲扇,又重又沉,隻是一巴掌就把白小雨給扇懵了。
她捂著臉,半晌緩不過神。
過了會兒,她才回過神來,掙紮著想要起身:“你走開,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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