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身體調養好了,我會去相親、戀愛,嫁給一個彼此相愛的男人,和他生幾個聰明可愛的孩子。
等到那時,我不是就有親人了?
所以,你怎麼會是我唯一的親人呢?
你不是!”
岑蜜所描述的畫麵一幕一幕在岑揚的腦海中閃現,岑揚說不出自己是憤怒還是嫉妒,隻覺得痛苦的五內俱焚,雙眼通紅:“不!蜜蜜,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不能這麼絕情!”
“嗬!”岑蜜嘲諷的嗬笑了一聲,“一個想要把對方害死的人,竟然指責對方絕情。
這是我長到這麼大,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我知道錯了!”岑揚雙眼通紅的卑微乞求,“蜜蜜,我知道錯了!
我發誓,我以後不敢了。
以後我一定對你好,隻對你一個人好,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岑蜜看向領隊的警察,“我真的不想再聽他們說話了,請你們把他帶走好嗎?”
領隊的警察遲遲沒下令將人帶走,是在觀察,看是否能從岑蜜和岑揚、呂梅、呂婷三人的對話中,獲取有價值的信息。
岑蜜再三請求,再加上他已經基本看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不再磨蹭,衝手下揮了下手。
他的手下立刻將癱軟在地上的三人架起來,朝門外推去。
三人的痛哭聲、哀求聲立刻響成一片。
三個人,每個字都在訴說他們曾經與岑蜜之間有多麼深厚的情誼,訴說他們是多麼的後悔,求岑蜜原諒他們。
岑蜜隻是靜靜站著,一言不發,看他們被警察推出門外。
帶隊的警察對岑蜜說:“也請你和我們回去一趟,做個筆錄。”
岑蜜點頭:“好。”
許連翹和唐無憂、唐承安陪岑蜜走了一趟警局。
做完筆錄後,回到岑家,許連翹重新給岑蜜把脈,然後給岑蜜開了一張方子。
岑蜜拿著房子,眼淚啪嗒啪嗒掉在手中那張薄薄的方子上。
“怎麼了?”許連翹好奇問她,“舍不得了?”
“不是,”岑蜜搖頭,“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我這麼倒黴?
其實,岑揚說的沒錯,我爸媽去世之後,我的世界裡,隻有他和呂梅、呂婷是我最親近的人。
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要一起背叛我?
為什麼我這麼倒黴……”
“你倒黴嗎?”許連翹輕笑,“你不倒黴啊!
你要是真的倒黴,就不會遇到我們了!
壞的不去,好的不來。
你不是說了?
等將來,你身體好了,你去相親、戀愛,找一個彼此相愛的男人,生幾個聰明可愛的孩子。
等到那時,你就是妥妥的人生贏家。
而那幾個人渣,會因為謀財害命未遂,要在監獄裡待至少十幾年。
那個年紀大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出來。
那兩個年紀小的,或許有命出來,可等他們出來,他們老了、醜了、和社會脫節了、名聲也臭了,一無所有,隻能過社會最底層的生活,一輩子都毀了。
你說,與他們相比,誰更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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