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梨冷笑:“你和你女兒有教養,一個偷繼女的首飾,一個用女兒偷的首飾去給未來兒媳婦下聘!
你們這麼有教養,我可學不來!”
“你……你……”楚母險些被宋寧梨給氣暈過去了,“你們現在這孩子怎麼都這樣了啊?
擱在我們過去,你們這樣不敬長輩的孩子,是要被打死的啊!”
宋寧梨嗬嗬:“擱在過去,你們這樣偷人家東西的人,是要遊街的!”
“你……”楚母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忽然拍著大腿哭起來,“我這是什麼命啊?
我沒結過婚的黃花大閨女嫁給一個二婚頭子,我什麼都不圖,就圖我閨女過得好。
誰知道,嫁過去,繼女沒良心,要往死裡逼我閨女啊!”
“你是什麼都不圖嗎?”宋寧梨譏諷說,“你住的房子和你兒子住的房子,不都是我爸出錢給你買的嗎?
你要是什麼都不圖,你要不把房子還給我爸?”
“你……”楚母氣的渾身哆嗦,身體抖的好像是風中的殘葉。
“宋寧梨,你彆鬨了,你和我回家!”宋父終於追了過來,他又是生氣又是著急,呼哧直喘:“宋寧梨,你想因為幾件首飾,把我給氣死嗎?
難道在你心目中,幾件首飾比你親生父親的性命還要重要?
你還有沒有良心?”
“不是幾件首飾比你重要,是我外婆和我媽比你重要,”宋寧梨冷冷說,“我外婆和我媽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愛我的人,在我心目中,她們留給我的東西是無價之寶!
而你……你心裡早就沒有我了,你想的都是你後來娶的老婆和你後來老婆給你生的孩子。
你心裡早就沒有我了,你憑什麼讓我心裡惦記著你?
不要說,我並不覺得這點事情就能把你給氣死。
就算你真被氣出三長兩短,罪魁禍首也是偷了我的首飾的楚蘭,而不是我這個除了想找回贓物,什麼都不想做的苦主。”
“你……”
楚父還想說什麼,宋寧梨看向領隊的警察:“可以去楚鬆的未婚妻家了嗎?”
“彆去!”一直沒出聲的楚父忽然說,“你們彆去,我去給你們拿回來!”
楚父哀求的看著警察和宋寧梨說:“警察同誌、小梨,我兒子和兒媳婦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已經定下了婚期,你們要是上門要首飾,這倆孩子的婚事估計就完了。
他們是無辜的,我求求你們不要傷害他們。
我現在就去把首飾要回來,還給小梨。”
領隊的警察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宋寧梨。
宋寧梨點頭:“可以。”
楚鬆的未婚妻未必知道首飾從何而來,她和楚鬆的未婚妻無冤無仇,她並不想讓楚鬆的未婚妻也陷入難堪。
領隊的警察對他一名手下說:“你陪他一起去。”
見楚父惶恐不安,他補充了一句:“讓他送你過去,但他會在外麵等,隻要你能把首飾要回來,他不會露麵。”
楚父無奈的點了點頭,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