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我?
你敢嗎?
你彆忘了,雖然楊楊隻有我了,但我卻是有老公的人!
就像你老婆是你的心肝肉一樣,我也是有老公護著的女人!
你敢打我一巴掌試試!
你敢動我一根手指,我就敢讓你的公司動蕩一輩子。
你要是不信,你就試試!”
蘇禾微微昂頭,冰冷的目光睨著蘇木源,嘲諷又譏誚。
蘇木源被氣的一張臉漲成了紫色,他幾乎要控製不住的把那一巴掌扇下去,可當他想到蘇禾老公的本事和發起瘋來絲毫不顧及臉麵的脾氣,他終於還是咬牙忍住了。
要怪,隻能怪當初他沒阻止蘇禾嫁給他那個有能耐的女婿。
可笑的是,當初他還為自己有了一個比他還有本事的女婿沾沾自喜。
可等兩個兒子長大,他開始偏心蘇岩,想把公司繼承人的位置交給蘇岩,他才發現,當初的歡喜,成了如今的掣肘。
如果蘇禾當初嫁的隻是一個普通人,他想換繼承人,他就換了。
可蘇禾嫁的是一個比他更有權有勢的男人。
那個男人在家族中是老二,沒能繼承家族,自己創業,權勢不算太驚人。
可那男人的家族卻很龐大,那個男人隻要去求一求他的父兄,他的父兄一句話,他整個蘇家就要傾覆,他就會失去所有的一切。
那個男人,明明是他的女婿,他卻無論如何都得罪不起。
他不是蠢人。
雖然相比老實木訥的大兒子,他更喜歡聰明機靈的小兒子,但礙於女兒和女婿,他想過換繼承人的事,但從沒敢真正的付諸於心動。
可此刻眼前這一切,讓他惶恐不安。
換繼承人的事,他沒做,隻是想了想而已。
陳詩蔓和蘇岩卻似乎付諸於行動了。
他女兒所說的那一切,似乎並不是空穴來風。
他大兒子的腿變成如今這樣,或許,真的是陳詩蔓和蘇岩做的。
如果,這是真的,這可怎麼辦?
這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想到這一點,他整顆心都揪起來了。
不管是陳詩蔓還是蘇岩,都是他最重要的人,要是讓警察把陳詩蔓和蘇岩給抓走了,他的生活不就毀了嗎?
他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
蘇禾明明是為了弟弟申冤,看在他眼裡,卻成了想要毀了他生活的仇人。
他衝動的想不管不顧的將巴掌狠狠扇在蘇禾的臉上,可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他女婿那龐大可怖的家族,他的手腳頓時軟了。
陳詩蔓和蘇岩固然重要,可他的公司也很重要。
對一個愛老婆的男人來說,老婆就是他的臉麵。
他要是敢打了蘇禾,他那位好女婿,真有可能向他興師問罪。
他慫了,巴掌緩緩放了下來,苦笑了一聲,聲音也軟了:“小禾,我們都是一家人。
我們自己家的事,何必讓警察介入?
你先讓警察離開,你和楊楊有什麼委屈,你們和爸爸說。
如果你蔓姨和岩岩真做錯了什麼事,爸爸一定會為你和楊楊做主。
我會讓他們給你和楊楊道歉、賠罪,並且儘我最大的努力,補償你和岩岩。”
他臉上的盛怒瞬間消失,換成了疲憊的哀求,語氣中也滿是乞求:“小禾,你看這樣行嗎?
算爸爸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