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客廳,對馮偉堂說:“在去民政局領證之前,談一談你對夏女士和孩子的補償吧。”
他從助理手中拿過夏禾和孩子的驗傷報告,扔在馮偉堂懷中:“這是夏女士和孩子的驗傷報告,你仔細看看。
你要還是個人,就多給他們一些補償,讓夏女士和孩子以後的日子過的寬裕一些,也算你還有些僅剩的良心了。”
馮偉堂抓住驗傷報告,翻看了幾眼,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滴下水來。
他有心不給,但目光瞥到身邊幾個虎視眈眈的彪形大漢,他很怕他說了不給之後,他會被人再摁回椅子上,繼續受苦。
想到馮裕冰到底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咬了咬牙,問夏禾:“你想要多少?”
“一套房子,兩千萬現金。”夏禾已經想好了。
以馮家的財力,一套房子和兩千萬現金不算多。
她不貪心。
這些錢,足夠她和孩子過的很好了。
她還可以把她的父母接到夜都來,請她父母幫她照顧孩子,同時她也能照顧孝順父母。
有這一套房子和兩千萬,她和她愛的人,後半生都能過的很好。
“我們願意給,但我們有一個條件!”不等馮偉堂說話,馮母便搶先說。
夏禾看向她。
“你得允許我們去看望孩子!”馮母哀求的看著夏禾說,“禾禾,冰冰是偉堂唯一的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你把他帶走,就像是剜走我的心頭肉一樣。
你得允許我們有探視權,允許我和偉堂去看冰冰!”
“可以,”夏禾說,“我和馮偉堂離婚之後,你們可以去看孩子,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馮母連忙點頭:“你說!我什麼都願意答應!”
“馮偉堂不能再動手打冰冰!”夏禾盯著馮母說,“我得和馮偉堂簽協議。
我和馮偉堂離婚之後,馮偉堂擁有探視權,可以去看冰冰。
但是,隻要他以後再動冰冰一根手指,他將徹底失去對冰冰的探視權。
這輩子,他彆想再見冰冰一麵!”
“這是應該的!應該的!”馮母看向馮偉堂,“偉堂,你能做到的,對不對?”
馮偉堂猶豫了一瞬,點了點頭。
他每次打夏禾和馮裕冰都不是故意的。
他隻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已。
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但是,大不了,他以後少見夏禾和馮裕冰就是。
見的少了,情緒失控的幾率自然就少。
“其實,你能做到,”夏禾譏誚的看著馮偉堂說,“你說你脾氣不好,情緒上頭就忍不住動手,可我怎麼從沒見過你打你爸媽。
可見,其實,你不是控製不住你的脾氣,你隻是不想控製而已。
哪怕你情緒上頭,你也很清楚誰能打,誰不能打。
說白了,你不過就是欺軟怕硬而已!”
夏禾冷笑:“以前,我是軟的那一個,但以後,我不是了!
我們離婚之後,我們就是陌路人。
你再敢打我,就不是家暴了。
我會報警,讓警察抓你坐牢,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敢不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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