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親情牌沒用呢,就是硬了,那就是囚禁了,斷了她與外界的聯係,軟磨硬泡的訓她。
為什麼非得回來呢?
車子駛進去,長顏穿的平底鞋走路輕巧。
屋子外,占著一排排保鏢嚴陣以待。
長顏還看見了何秋和慕建軍,這兩人在屋子外頭。長顏隨便打了個招呼,氣勢洶洶的走了進去。
偌大的客廳中,三人嚴陣以待。
施敏瑜諷刺一句:“終於舍得回來了。”
他靠在沙發上,雙腿悠閒的交叉著。
李燕容問:“請神都沒這麼難過,你當自己是太後?”
長顏也懶得收斂太多,她渾身氣勢逼人:“事情拖太久也沒意思,總得來解決。有膽子人不在就相看成功,訂婚成功,沒膽子人不在就拿了結婚證嗎?”
施家不敢這麼做,常家沒必要這麼做。
真是可惜了,不然就省得跑一趟了。
施元良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心裡卻有些不確定起來:“慕娥,彆調皮。用了家裡的東西,就該給家裡做貢獻。常家是好人家,常繁人也不錯的。”
長顏冷笑一聲:“要嫁你自己嫁去。就算大清沒滅,我的婚事也隻有我自己說了算。見鬼的用了就要還回來,不過是為你自己做的事情找一個理由美化賣女兒幫襯兒子罷了。”
且不說,父母有教養孩子的責任,孩子便有敬愛父母的義務。可這不是讓你賣身,也不是讓你唯命是從。
核心利益不在女兒身上,便有道德義氣在上麵。
長顏手指搭在腰間:“女兒是什麼?不過是高興時叫逗逗樂子的寵物,看似得了關懷的一個交易品。雙方都得了好處,唯獨她本身無人問津。”
施蘊美躲在角落裡看著,杏眸微睜。
施敏瑜緊皺眉頭:“油嘴滑舌。”
李燕容像聽不進去一樣:“你這孩子,跟誰學得,都左了性子。”
施元良更是直接發話:“我看你也彆讀書了,老師那邊我去說,休學兩年。等你結婚生了孩子再去。”
雙方都清楚,本質是利益的交換,聯姻是為了這個盟約更穩固,不會輕而易舉的斷掉。
長顏挑了挑眉:“你們是打算囚禁我了?”
手指一夾,從衣服口袋裡抽出手機,一撇:“從進來,就斷了我手機的信號,看來是要斷了我與外界的聯係。”
李燕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乖乖聽話,等生下孩子就好了,到時候,我也懶得管你。”
李燕容代表的是施元良父子兩的利益。
她其實很高興長顏有今天,從認回這個親女兒到現在,她就沒聽過她一件事。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長顏繼續說:“門外的保鏢都是為我準備的吧,十個保鏢,看來,你們是真怕我跑了,沒人賣給常家了。前段時間,我剛剛和朋友聊了聊,她說女孩子要獨立好,女孩子獨立可真是不容易,畢竟還有個不獨立的哥哥。”
施敏瑜連自己的婚姻都是利益交換,更彆提施蘊美了。
施元良不願意自己做惡人,便示意李燕容,多年夫妻,施元良一個眼神,李燕容就明白什麼意思了,她笑著勸:“慕娥,你要是配合,還可以少吃一點苦頭,可要是不配合,那會很難受的。是你自己回來的,既然回來了,就由不得你。”
長顏站起來,莞爾一笑:“由不由我,可不由你們說了算。今兒我是單槍匹馬進來,我也可以單槍匹馬出去。”
長顏一把扯掉腰間裝飾的白色茉莉花,一抽,纏在腰間的鞭子散開,握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