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豪、陳春櫻到了學校後就非常堅信方玉蓉不會借高利貸。
警官那邊還在詳細審問,長顏和輔導員坐在凳子上,輔導員搶先解釋:“方玉蓉確實沒有貸高利貸,是她室長董珠偷拿了她的身份證貸的。”
陳春櫻聽了這話,氣的不行:“這小姑娘怎麼這麼壞呢!”
方世豪問長顏:“平時你的身份證放哪裡了?她怎麼偷到你身份證的?”
身份證不該貼身放嗎?走哪放哪嗎?
長顏指了指關著的門:“怎麼偷的,警官把詳細的經過整理出來就清楚了。我身份證自然是放錢包,就是爸爸的身份證也是放皮包裡的,平日裡想著,都是學生,還是室友,左不過小摩擦,難到違法犯罪的地步。又難以用到身份證,回到宿舍錢包就放在桌子上了,自然有的是機會偷拿。”
還能什麼偷的,董珠又不需要把身份證偷走,隻需要拍下清晰的正反兩麵的照片即可。至於什麼時候偷拍?那時間可太多了。
得兩人獨處且方玉蓉有事離開了托董珠看錢包,或者周圍沒有熟人的時候,又或者宿舍隻有董珠和方玉蓉,方玉蓉在廁所洗澡或上廁所,左不過就這幾種可能。
方世豪皺著眉:“蓉蓉,長個記性,身份證要收好。”
能收多好?日常中用到身份證的並不多,大部分人都是將身份證和銀行卡放在一起的,鮮少有人單獨把身份證揣兜裡,揣兜裡就不會掉嗎?衣服破個動,有大動作就會掉了。
隻有千日作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日子過的過於辛苦緊惕,壓力就大了。
儘管如此,長顏也隻是輕輕點頭。
陳春櫻問輔導員:“老師,你看這事兒怎麼解決?”
輔導員推脫道:“一會兒警察出來了,先聽聽警察怎麼說。”
方世豪顯然不滿意這個結果:“這個學生的所作所為沒有底線,學校不做處罰嗎?”
“爸,你彆急。學校有學校的規章製度。”長顏喊住他,把手機遞給方世豪看“涉嫌金額十萬,證據較為充分,我們可不吃這啞巴虧,在你們來的路上,我已經聯係了律師,到法院解決吧。”
不私了,這是方玉蓉的訴求。這樣小小的訴求,長顏哪裡有不答應之理。
輔導員:“……你打算告了她?”
學生太有主意了也不好啊。
“不然呢?兩年前,規定十六歲成年。董珠已經是個成年人,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錯誤。”長顏打定了主意,誰勸都沒有用。
方世豪自然支持:“蓉蓉現在眼光不錯,找的律師也是金牌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