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門打開的那一刻,躲在門後的村民慌亂出逃。
再看祠堂內穩婆捂著耳朵位置狂奔,哪裡像五六十歲老太婆,那速度比起年輕人不逞多讓。
而屠夫則按著自己女兒打,他女兒胳膊都被他打折了。
另外的村民也按著發狂的村民胖揍,大多還是發狂之人的親戚,哪裡有半分憐惜,其中一人還拿著磚頭,要往下砸,這是要下死手啊。
我看到這裡,冷笑一聲道:“怎麼?說我綁他們不對,你們這是要殺人嗎?”
我說完,幾個探員就衝進了屋內,19局的人立馬上去製服發狂的人,而探員則將動手的人全部按住。
我見狀,走向躲在牆角的穩婆邊上,一腳踹上道:“怎麼不罵了?罵啊?”
我這一腳,算是將穩婆踹清醒了,她看向我道:“你這個災星,我當初就不該將你接生出來!”
我眼神一冷,這老婆子還真不知死活啊。
剛要抬腿再踢,一道身影已經率先從我身後衝出,不是柳靈兒,而是我娘。
她抓起穩婆領子就開抽,嘴中道:“死老太婆,你們才是災星,我忍你們很久了。”
我爹和我爺爺就護在我媽邊上,穩婆還手,我爺爺我爹就踹他,那場麵看的我發蒙。
直至穩婆麵部高腫,我娘才一把將其甩在地上,然後從腰間抽出菜刀,盯著在場的村民滿臉凶狠道:“哪個不要命的以後再敢說我兒子,我劈了他!”
“我們也是!”
爺爺和我爹開口。
我內心感動,鼻子微酸。
這時,柳靈兒在邊上低聲道:“我有點喜歡你娘了。”
一句話,將我湧上來的情緒生生壓下,回應道:“我娘可是溫柔大方漂亮,你看的隻是表麵。”
柳靈兒玩味一笑道:“該你表演了。”
我咳嗽了一聲,然後掃了祠堂內外的村民一眼。
此刻他們一個個眼神都帶著怨恨。
我冷笑道:“彆用這種眼神看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跟外人合作,祠堂裡的凶靈才會被抓。”
此話落,那屠夫立馬瞪眼道:“你彆瞎說,我們沒乾這事。”
“沒乾這事,那請問是誰告訴你們在貢品中摻和黃豆的?”
我盯著屠夫開口,屠夫眼神閃躲,有些慌亂。
這表情無疑驗證了我的猜想,頓時也不再客氣,一指穩婆,沉聲道:“我不單單知道你們參合了黃豆害他們,還知道這貢品是這老太婆送的。”
“因為我救出了思思和剩下的凶靈,是他們親口告訴我的,你們還要狡辯下去?要不要我將他們重新請上來?”
我這話出,在場所有村民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