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適。必須滴,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郭書記,小南莊在您的領導之下,眼看著要蒸蒸日上了,就連我們這幾節小車廂,都跟著沾了光,這個位子,您可是當仁不讓。”梁守業也忙著道。
就是就是,徐紅旗幾個也跟著道。
、曹光榮看著這幾個馬屁精,心裡這個不爽啊。不過他好像已經被眾人冷落在了一邊,成了個孤單的小老頭兒似的。
“那好。那我就當仁不讓啦。”那邊郭小海說著,自然而然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作為村裡的一寸之長,我必須緊密跟著支部走,就坐這兒了。”曹大魁道。曹光榮眼看著自己還有希望的主陪位子,被曹大魁坐了上去。
梁守業這個時候訕訕的笑了笑,看向了被冷落的小老頭。
“那啥,要是按照現職的排列順序呢,這個位子應該是我坐的。不過我不可以,”梁守業說著,拉過了曹光榮,“二叔是退休老乾部,又是這頓飯的東家,今天雖然是個官場飯局,但是這個位子,還是他來坐比較合適。”
徐紅旗已經拿過了一個小小的小木凳子,扶著曹光榮坐了下來,顫顫巍巍的,坐上去無形中比上手位子矮了半截。
這桌邊的板凳,也是曹光榮花了心思的。他的專座,那把小竹椅子是最高的。其餘的小方凳,都要矮上一點兒。這樣一來,不論是平時吃飯,還是有客人來訪,他往那兒一坐,愣是要比彆人高上一等,那種威壓氣勢也就出來了。
隻可惜,今天這個遭遇,落到了他自己身上。
這頓酒喝的呀,曹光榮真是憋屈壞了。好幾次裝作無意的想把話題轉向石磨上的那個人民陪審員,可是也沒人理他。幾個人聊的,都是鄉裡官場的這這那那,輪番向郭小海敬酒,馬屁拍的砰砰響。
曹光榮已經退休多年,遠離了鄉裡的權力核心,對現在的鄉裡官場,那是兩眼一抹黑,也插不上話,就在那喝悶酒。徐三爺的五糧珍釀,此時喝著,卻是那麼的苦澀無味。
時間不長,酒宴也就草草散了,郭小海打了兩聲哈哈,敷衍客套了一下,就昂然去了。這家夥,好大的架子啊、曹光榮不爽的心道。
“大魁,你等一下,家裡有點兒事跟你說。”臨走了,曹光榮喊住了曹大魁。
曹光榮終於又坐回了他的寶座,一邊滿上一杯酒,一邊對曹大魁擺擺手,示意他坐。
“不坐了,還有事兒呢,有啥趕緊說吧。”曹大魁看了下手表道。自從開建大棚,他這時間都是數著分鐘過的,哪有時間再跟他在這兒喝閒酒啊。
曹光榮隻好自己端起了酒杯,“大魁啊,我看你危險了,”
“什麼危險啊,到底啥事兒,快說。”曹大魁根本沒往心裡去。
“你看,現在這個郭小海,已經開始收買人心了,馬上年底就要換屆選舉,以他的強勢,恐怕你連村長都不保啊,“曹光榮看了一眼他,滋兒的一口乾了酒,小諸葛的感覺,慢慢的又回來了。
作者西山小員外說:這段情節咋樣,你們喜歡看嗎?兄弟們留言說下,我好及時調整。感覺好冷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