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二戰步入尾聲,蘇聯攻破柏林,擁有四個一模一樣替身的納粹元首希特勒自殺,但是他是否真的自殺,卻一直是一個未解之謎,斯大林直到去世的時候,還不相信希特勒會真的自殺。隨後的歲月中,在南美、北歐甚至南北兩極,都有人發現了不少漏網的納粹分子頭目,還在北極發現了納粹的軍事基地,甚至還有人看到了逃亡隱居的希特勒本人。
還有野史資料稱,二十多年後,也是就是基因克隆技術出現並步入高速發展期的時候,在南美,一個瘋狂的納粹科學家,通過皮膚樣本,克隆出了九十四個希特勒小孩,並在全世界範圍內為他們尋找了寄養家庭,寄養家庭都是經過嚴格篩選,都跟希特勒小時候的家庭環境幾乎一樣。他們企圖通過完全複製希特勒小時候的成長環境,讓“小元首”重走元首的人生軌跡,再度培養出一模一樣的元首,最終重建“第三帝國”。
時隔半個多世紀了,基因克隆技術已經發展到了怎樣的地步,我們普通人,已經一無可知了……
倭國,北海道,千葉漁村。
小野太郎坐在海邊的圍欄矮牆上,兩條細腿有節奏的晃來晃去,手裡破舊的小畫板上,海灘漁村的素描,已經完成了大半。此刻,他正出神的望著遠處的海麵,前方不遠處,正是原來牧師家的那幢房子
房子裡靜悄悄的,已經是門窗緊閉。原來那個年輕的郭桑,已經走了好久了,再也沒有回來過。小野太郎每天依舊在翹首以盼,他還記著那句承諾,郭桑說了,以後回來,如果他還願意的話,就可以帶他走了,去出海曆險,環遊世界。
自從他走後,小野太郎越加的想離開了,母親美智子和那個失意的畫家井上新村還是搞在一起,她好像已經對生活完全喪失了信心,徹底走向了墮落的深淵。而那個井上,除了繼續胡亂的塗鴉,畫那些卑瑣的春工畫,就是無休止的跟美智子作唉,而且越來越出格,連小野太郎上學的事兒他們都不再問了。小太郎好像成了一個被遺棄的野孩子,好像那些流浪貓,就連吃飯,也是自己跑到廚房去,偷些殘羹剩飯來填飽肚子。
“啊,我說我的畫紙怎麼少了那麼多,原來都被你這個小賊給偷來了。”一個無賴的聲音,伴著酒氣,噴了過來。
小太郎轉頭一看,正是母親那個可惡的情人,井上新村。很顯然,這家夥又喝多了,這也是他現在又暴露出來的一個惡習,酗酒、爛醉,但是用他的話說,這卻是他尋找藝術靈感的一種方式。華國不是有個詩人叫李白的嗎,李白鬥酒詩百篇啊,他言之鑿鑿的對母親道。
“瞧瞧,這畫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啊?”這家夥一把奪過了小太郎手中的素描,“這都是些什麼東西,簡直是浪費我的紙!說,你這個小兔崽子,又偷了我多少畫紙?”
小太郎沒說話,一雙眼睛滿是怒火的瞪著他。“小雜種,還敢瞪我!”井上新村一巴掌甩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小太郎捂著頭,卻仍舊倔強的又扭頭瞪向了他。
“八嘎!”井上新村被激怒了。這時,隻聽一個脆生生的女人聲音嬌媚的道:“好丟臉啊,這麼大的男人,欺負一個小孩子。”
說話的是個年輕的少婦,穿著花團錦簇的和服,雲髻高挽,膚色白皙,眉目如畫,不,井上新村覺得,這女人眉眼之間的風情,還有那成熟的身材,簡直比他嘩的那些春工畫中的女人還要美麗,還要醉人。
他不禁眨了眨腥紅的小眼,“你……美麗的女士,你是誰?”
女人卻沒有理他,反而衝著小太郎招了招手,柔聲道:“小孩子,你過來。”
小太郎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抵擋住這個女人的柔情和渴望的那份身體上的溫暖,爬起身來跑到了女人的身邊。女人拉著他的手,撫摸了一下他的小臉蛋,嬌笑道:“這麼好的小孩子,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大人物的。”
旁邊的井上不由得嫉妒的笑了一下,道:“一個雜種私生子,還大人物,”他走到了女人的身邊,眼光上下打量著女人,頭都快伸到人家的胸口處了,悻悻的道:“我打這個小雜種,關你什麼事?莫不是……你是美智子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