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渾然不在意手腕上的紅腫,裝作若無其事道,“你今晚上住哪兒啊?找好酒店了嗎?”
“沒。”他剛到就來找她了,連晚飯都沒吃。
“那你吃飯了嗎?”
“也沒。”
“剛好我也沒吃,我請你吃飯吧。”原本想著來吃飯的,沒想到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以後遇見路遠波,她有多遠就躲多遠。
見她現在的情緒緩和幾分,何銘的神色也不再那麼緊繃著,但牽著她的手始終沒有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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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
黎笙剛到工作室,就接到黎母的電話,說老太太進醫院了。
黎笙連忙開車往醫院去。
路上,她給沈宴辰打了電話,但是沒人接。
黎笙到醫院後就上樓去找老太太的病房,手裡的電話響起來,她低頭看手機,沒有注意到拐角處一個人突然撞上來。
她迅速的往後退了一步,雖然沒有迎麵撞上,但是對麵那人卻趔趄兩步跌坐在地上。
“哎呀!”
是位中年婦人,她坐在地上哀嚎,“小姑娘你怎麼走路不看路啊?疼死我了。”
黎笙彎腰將她扶起來,看清婦人的臉後,她這才認出來,這不是喬煙的母親嗎?
胡桂香快速的打量黎笙一遍後,裝作很痛的模樣扶著腰。
她今天來醫院就是想找蘇予澈討個說法,說白了就是想要錢,但找了一圈,蘇予澈在哪個病房她都還沒找到。
“你沒事吧?”黎笙問道。
胡桂香本想就此作罷,但是在看到黎笙手上戴著的鑽戒後,她突然改變了主意。
“我被你撞得渾身都疼,這樣吧,你拿點錢給我,這件事情我就不找你麻煩了。”
賭徒之所以執迷不悟,無非就是賭。
喬煙的父母自從沾上賭博,家道敗落之後,眼裡除了錢,就什麼都看不見。
手機還在響,黎笙隻能先接聽電話。
沈宴辰這會兒剛忙完,看到有未接就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