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辰話音剛落,一輛騷氣的法拉利停在黑色奧迪的前方,何銘從車上下來,過來敲了敲沈宴辰的車窗。
“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這兒。”何銘接到許清的電話就過來了,還專門把他的愛車開出來。
沈宴辰淡淡的看著他。
何銘繼續道:“上次多虧你跟我說了許清的情況,這次從國外回來,她對我跟以前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沈宴辰問。
“在國外的時候她邀請我去她房間喝酒,我說男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她說想不到我竟然會是這麼正直的男人。”何銘以為許清是在誇他,心裡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沈宴辰咂舌,“然後呢?”
“然後她今晚上給我打電話說她喝多了,叫我過來接她一下。”
何銘平日裡不是這麼反應遲鈍的人啊?為什麼在許清麵前就好像個啥也不懂的純情大男孩?
“你的意思是,隻是簡單的跟以前不一樣?沒有更進一層?”
何銘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木訥的搖頭,“沒、沒有。”
沈宴辰不疾不徐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呆板。”
呆板?何銘反複琢磨這個詞,他呆板嗎?
“有嗎?”
沈宴辰認真的點點頭,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逼。
何銘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正說著,便瞧見黎笙她們幾人一塊出來。
何銘對許清招了招手,像隻二哈似的迎上前去。
黎笙見狀,打趣道,“你們倆,發展到哪步了?”
許清紅著臉道:“彆胡說,我跟他隻是朋友。”
黎笙湊近她耳邊打趣道:“還是朋友?咦,你騙得了我,可騙不了你的心。”
說話間,何銘已經走過來了。
黎笙笑道:“何醫生,來接清清啊?”
一旁的李秋池出門前已經用圍巾把自己的臉團團圍住,不注意看,誰都認不出來是她。
她看見停在不遠處的賓利,轉身對她們道:“接我的人來了,我先走了。”
黎笙和許清向她揮揮手。
看著還在扭扭捏捏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