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係統道。
蘇蟬衣:“那我要你有什麼用?”
係統裝死。
蘇蟬衣擰眉看著漸晚的天色,渾身開始發冷,作為一個天生怕蛇的人,真的不想再去一次蛇窟,偏偏她沒什麼躲開劇情的方法。
“小姐,風太涼了,您身體剛好點,奴婢替您關上窗戶。”丫鬟畫竹過來道。
蘇蟬衣頷首:“關上吧。”
畫竹關上窗戶後,隔絕了外麵刺鼻的雄黃味,蘇蟬衣走到梳妝台坐下。
古銅鏡裡出現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一頭濃密的烏發半挽成飛天髻,頭上戴著珠翠,露出光潔的額頭,眉心一點朱砂。
好一張令人無法挪開眼的美人麵,帶著天生的嬌媚,臉色蒼白略帶憂愁的模樣,宛若被雨打的嬌花,讓人恨不得將真心揉碎了來哄她露出笑顏。
蘇蟬衣拿起桌上的一根發簪,往桌子上胡亂地戳著,她到底該怎麼活到被救呢。
蛇妖在衡州城興風作浪,每次抓了人就跑,以至於城主用重金請來的捉妖修士都拿它都沒辦法,數月都找不到他的洞窟。
前兩次她被抓走,沒能等到男女主找到蛇妖洞窟,人就被咬死成了口糧。
想要活命,她必須能安全渡過三天,熬到男女主找到蛇妖洞窟,所以她必須想辦法留下點線索幫助男女主推進劇情。
屋內伺候的貼身丫鬟畫竹見自家小姐一會皺眉,一會兒唉聲歎氣,安撫道:“小姐,老爺明日就回來了,府中鋪滿了雄黃粉,十幾個侍衛巡邏,您不必害怕。”
衡州城內作亂的蛇妖前幾日留下妖言,要將衡州城第一大戶蘇家小姐抓走,此話一出,可把蘇老爺急壞了,全族上下隻此一個嬌寶貝,平常含在嘴裡怕化了,哪能眼睜睜看著她喪命。
蘇老爺憑著祖上與昆侖劍宗有那麼點關係,火急火燎地親自趕去昆侖請仙人下山。
“有了。”蘇蟬衣突然出聲。
畫竹:“小姐,您說什麼?”
蘇蟬衣趕緊對丫鬟說:“你去幫我準備一些雪鬆子。”
在這個家蘇蟬衣說話比老爺管用,丫鬟什麼都沒問就去準備了,不多時就端來了一碟雪鬆子。
蘇蟬衣把身上的荷包解下來,倒出的裡麵的金瓜子等小物件,把雪鬆子通通倒入荷包裡。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畫竹沒忍住問。
蘇蟬衣微微一笑:“自有用處。”
填滿裝好,她把荷包係在腰間,走到鏡子麵前,想了想,又拆掉飛仙鬢,自己動手綁了個道姑頭,再換了一身簡便的出行裝。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蘇蟬衣用過晚膳,沐浴後,穿戴整齊躺在床上等待。
屋內燭火跳動,時間一點一滴流過,蘇蟬衣翻來覆去,等待的時間最難熬,前兩次被蛇妖抓,一次睡著了,一次途中暈過去看,她這次一定要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坐在圓桌旁的畫竹已經打起了瞌睡,外麵突然刮起了大風,吹得窗棱呼呼作響,寒冷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來了。
蘇蟬衣睡意驚的瞬間全無。
窗戶砰的被一團黑影撞開,畫竹打了個哆嗦,睜眼就看見那團看不清的黑影朝著床上而去,卷起躺著的蘇蟬衣。
“小姐!!!”畫竹尖叫。
霎時間,黑影就卷起蘇蟬衣從窗戶衝向天際,蘇府中的侍衛和修道之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就見黑影在慘白月色下消失不見。
畫竹追出院子,哭天喊地叫人。
蘇蟬衣如今是個沒有修仙的普通人,任妖宰割,被卷在一團黑霧裡,像是被丟進浪滔滔的江水裡,不由自主晃動,腦袋發暈。
竭力忍著眩暈,她用手指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