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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青之丘理事長辦公室內。
“間宮伯父,焚毀投票箱的凶手,無論人證還是物證都指向春日悠樹。”
北條舞流說完,間宮一真逗了逗懷裡的白貓,眼裡儘是慈父般溺愛,他很喜歡這隻小女兒送來的白貓。
“舞流,伯父都知道了,還有事情嗎?”間宮一真把白貓放在辦公桌上,它自動把肚皮翻了個來,任由對方揉搓,也讓他愈加喜愛這隻白貓起來。
“間宮伯父!請你明察秋毫!”
北條舞流忍不住拔高音量,她早上去學校,本以為計劃會如她所願那般,但沒想到春日悠樹這家夥竟然這麼狠,一把火把所有投票箱都燒了,一下子就破壞了所有的計劃和後手。
最讓她氣的是,怎麼也找不到證據證明是對方乾的,唯一的線索隻是那些流浪貓,不然也不會來找理事長告禦狀。
“我大意...沒設想到這種情況...”北條舞流心裡嘀咕著,小拳拳不自覺握緊,從小到現在,還沒一個男人竟讓她如此不堪與被動。
“舞流。”身前響起充滿威嚴的嗓音,北條舞流不由得低下了頭,間宮一真接著說“你說的人證已被證偽,物證指向也不是人,而是附近的流浪貓。”
理事長說完,便拿起一根雪茄,這是母親告訴北條舞流,間宮一真經典的送客動作。
“告辭了,間宮伯父。”北條舞流鞠了一躬,在走出門口前,不冷不熱說了句“間宮伯父,還請你多多為青之丘著想,不要摻雜過多的私人感情進去。”
走出理事長辦公室,北條舞流來到櫻花校道上,逆著人流往前走去,被大火焚燒的投票箱,仍留在原地。
“真缺德啊,我還在那張投票畫了幾朵小紅花呢~”有女生對著投票箱的灰燼說。
北條舞流又走了一段路,來到第二個投票箱的地點,同樣被火燒到麵目全非。
“這到底是誰乾的?該不會是學生會輸不起,直接一把火...”有人站在灰燼前小聲嘀咕,北條舞流駐足回眸,那幾人灰溜溜似的逃開了。
北條舞流繼續往前走著,來到昨日與春日悠樹見麵的投票箱,同樣也是一灘灰燼,甚至就連旁邊的櫻花樹也被稍稍熏黑。
“什麼時候再次開啟投票啊?”站在櫻花樹旁的學生問,戴著白色袖章的睡覺部答道“今天吧,你們要不要也加入睡覺部啊?一起來追隨春日軍師!和他一起去鬥學生會!”
“嗬嗬~春日悠樹....你的名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北條舞流心想,離開了這裡,走到學生會辦公樓前,迎麵走來負責投票箱的話劇部。
“舞流書記,我們都按您的要求去做了,這次加了防火的材料。”
話劇部員指了指重新做好的投票箱,北條舞流點了點頭,簡單誇獎對方幾句後,便來到投票箱前。
她踢了踢投票箱幾腳,比想象中的要重,畢竟是加了防火材料的,可以理解。
簡單檢查完投票箱,間宮夕夏並未命令其做過什麼手腳,讓她稍稍放心了不少。
北條舞流走進會議室裡,台上的北條宗介開始演講“今晚,我們學生會將全體出動!為此,我們特地製作了頭套。”
他說完,揚了揚講台上的布偶老鼠頭,與此同時,一隻白貓從門外經過,豎瞳收放幾下,將眼前的老鼠頭牢牢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