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久不懂主腦的擔心,還是回答它的問題。
【原來有錢啊】,嚇得它還以為快沒錢了,到時候鄔久就得可憐兮兮餓肚子。
忽聞尖銳之聲:“喂,月長樂,你何故見我而不來?”
鄔久轉頭,見一女子,粉裙輕紗,眼梢吊起,正朝月長樂呼喚。
看起來跟月長樂差不多大,身高卻是比月長樂高半個頭。
立於不遠處女子眼神含諷,見眾人矚目,又道:“何以沉默?莫非獄中之事,已令你傲骨消磨?”
前邊上車到一半的人,半途而止,嘲諷道:“月長樂竟敢來此,真乃無恥之尤”
鄔久眉宇緊蹙,手按還回的匕首,她罵人不行但教訓人還是會的。
還不等鄔久動手,月長樂麵色一寒,此等小人,昔日畏縮,今日卻敢當麵挑釁,真是無恥之極。
覺得她家落敗了好欺負?,真是從心,可惜找錯了人。
月長樂橫眉一挑,道:“觀你們今日,口臭如糞,耳聾眼瞎,官府已明言,我無辜受陷”
月長樂言辭犀利,語速飛快,旁人難以插嘴,屢屢欲言,皆被噎回。
“哼,欲阻我言?嗬嗬,你有膽子講就得給我好好聽著”
“我沒罪,何懼宴會?以前暗地說我性格不好,你們性格很好?心性惡劣,背後非議,豈是君子所為”
“一天天近知道說彆人,彆以為我不知道,以前在彆人麵前說我,在我麵前說彆人……”
鄔久一旁附和:“對”
“是如此”
“你…你們”,出口傷人者氣得麵色漲紅,結結巴巴講不出話。
另一人戰意全無,遁入馬車,不再出聲。
“你什麼你,人不行話也不會講了,好好改改你多嘴的毛病吧”
月長樂小幅度翻了個白眼:“如此,還敢論人?能不能來點實際的”
諷刺之意溢於言表,傷人者怒不可遏,衝上前欲擊月長樂。
月長樂未料其如此衝動,當眾出手,下意識側身閃避。
“哢嚓——”,骨裂之聲清晰可聞,月長樂震驚抬首。
“啊——,你們等著”,傷人者捂腕而去,怒瞪鄔久與月長樂。
轉身跑去告狀。
月長樂輕戳鄔久脊背,手下觸感讓月長樂感歎,真廋怎麼敢的呢?
對方那麼嚇人,氣勢洶洶的。
“她家寵溺她,反正她也受傷了,我去致歉吧”
月長樂擔心家人被連累,畢竟是因為她才發生的事。
以前父親還在她可以無所顧忌,出了事有人撐腰,現在隻有妹妹跟母親。
她作為姐姐應該照顧她們的,不能每次都惹事叫她們為難。
不能每次都是妹妹擋在她前麵。
薑小娘猶豫地望向鄔久,她不願見月長樂受委屈,卻又顧忌寶瑞之意未明。
不是擔心寶瑞不同意,是怕她有其他想法,她貿然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