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久不懂但是感受到了這份感情,很好的感覺,一個擁抱,一句溫言就可讓心情愉悅起來。
飯後,月長樂牽著鄔久的手,一同離去。薑小娘則拿起那件寬大的官服,吩咐下人妥善處理。
二人回到房中,月長樂跑到床上,翻起枕頭拿出下麵的袋子。
站起身,將袋中之物遞給鄔久:“此物,贈予你”
鄔久接過一看,是月長樂的平安符:“你把你平安符給我?”
月長樂小雞啄米式點頭“此符,甚是靈驗,你要隨身佩戴,切莫遺失”
月長樂認真地囑咐。
鄔久眼睫垂下:“不需如此,不必過分對我好,做你自己就行”
月長樂肩膀一垮,坐回床邊,抬頭望著鄔久,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何出此言?贈平安符,便是過分之好?須知人心難測,莫要讓人輕易欺了去”
見鄔久默然不語,月長樂便翻身鑽進被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隔著被褥,聲音顯得有幾分模糊:“好啦好啦,我欲就寢,寶瑞明日尚需早朝,早些歇息”
月長樂聽聞開門聲,不放心隔著被褥叮囑:“護身符,切莫遺忘”
鄔久行至門邊,手扶門扉,即將關閉之際,輕聲回應:“我會攜帶著,安心睡吧”
門扉輕合,夜色漸濃。
——
“試試合身否?”薑小娘將官服遞與鄔久。
“朝堂何時發放官服?寶瑞,你額上的傷,是否徹底痊愈,有無留下隱患?”
鄔久展開官服,披於身上,回答道:“官服應於近日完成,傷勢早已痊愈,無甚大礙”
薑小娘上前,細心為鄔久係緊腰帶,“如此便好,若有不適,定要及時告知”
“知曉了”,鄔久應道。
照常道彆,晨光破曉,鄔久依時前往,依舊獨自一人,周圍無人敢親近。
禦史大人抵達時,見鄔久獨立於一處,想著那幾位也不會棄之不理。
隨著同他打招呼的同僚一起站立交談。
同僚低聲提醒:“最好遠離此子”
禦史輕聲回應同僚:“知曉,這不特來尋你嗎”
同僚歎息:“唉,此事艱難,你都難以應對,何況她一介女子”
禦史輕敲其牌,低聲反駁:“何言難以應對?隻是時機未至,又被人捷足先登”
“而且你怎麼知道人家不行?”
禦史與月明清曾共度些時日,對其性情略知一二,此番局麵,未必不是轉機。
幾位一同進來的姐姐,見鄔久孤身而立,便上前相慰。
“此等行徑,實是過分……”
鄔久靜聽其言。
長相偏冷但是性格熱情的李平雪看了看周圍,靠近鄔久耳邊小聲低語:“昨日之事,顯見他們對你不服,需以實力令其折服”
“朝中新人每每受此待遇,實為陳腐之見”
李平雪沒考慮過完成不了的可能性,她能力非凡,剛入朝堂那會也被坑過,但是憑實力讓那些人啞口無言。
後麵進來的能力都不在她之下,李平雪自然認為這位將軍也是如此。
郭福蓮眉清目秀,眼神卻帶著幾分厭世之色,言道:“往昔他們尚暗中作祟,如今卻公然挑釁,月明清或是被人盯上了”
郭福蓮看的通透,想問題更全麵。
“很大可能”,性格明豔外貌也一致的朱琦鬱讚同道。
李平雪聞言,啟齒欲問:“此事背後,不知何人主使,又圖何利?我等是否應當——”
話未說完,她忽地醒悟,將軍之要,莫過於兵權。
兵權在手,方有權勢與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