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和吸血鬼一起上課?”零零瞬間應激,但看著幼馴染一副又菜又愛玩還理直氣壯的模樣,殘忍吐槽道:“勇者小姐的刺客同伴在哪裡?法師又在哪裡?劍士同伴呢?”
月見咲不服氣地想要反駁,卻被傲嬌的錐生零冷酷殘忍地摁住了頭頂的呆毛,嫻熟地在她說話前把她按在了床上鎮壓,把她當成大型毛絨抱枕中斷她的發言蓄力:
“總之,轉去夜間部的事情我會去問理事長的,安心吧,現在不要打擾我睡覺,吵到我的懲罰就是讓Lily不理你。”
可惡,她要消滅零零暴/政!
月見咲想到她的萌寵零零的好感度,弱弱地抗議:“……我還沒洗澡呢。”
但錐生零一秒入睡了,表示什麼都聽不到,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接下來一周,月見咲都正常白天上課睡覺,晚上照舊兼職零薪的保安巡邏。也不知道錐生零和理事長說了什麼,她並沒有轉入夜間部,這件事就這樣莫名其妙告一段落了。
當她再次走入教室的時候,還是破防了——
後排座位,屬於風紀委員的專屬睡眠主角位,連續一周來到課室都能看到一朵新鮮被冰封的藍色玫瑰放置在屬於她的位置上。
被冰封的水珠嬌嫩地點綴在淺藍色的花瓣上,像是打算把贈予人的愛戀都冰封起來,打造一個永恒不會褪色的祈願。
月見咲無心欣賞玫瑰,即便整枝花都被冰封,她還是被刺激到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過敏的月見咲:果然是□□的挑釁啊,送花的那個混蛋。
在日間部同學們意味不明的羨慕深情下,忍著呼吸把玫瑰遞送給了在她前一個座位上趴著的錐生零。
這樣曖昧的大三角刺激地好幾位同學發出了興奮的尖叫,不少男同學還露出了感動的表情,嘴裡念叨著:“不愧是錐生同學,日間部唯一的支柱,沒有被夜間部的比下去……”
錐生零:“……”他完全不想要夜間部前輩的花,感覺好惡心。
那麼,答案就隻有一個了,害她過敏的犯人是誰,已經很明顯了。
月見咲每次都能用她加了buff的美瞳【虛妄與真實之魔眼】作弊,所以正確率百分百的她已經成功地打出了上課睡覺也不會被罵的結局,補覺前神色自得的驕傲模樣,讓錐生零又開始手癢,想戳月見咲頭頂的呆毛。
但是月見咲敏捷地保護了她的本體,更加欠揍的語氣傳入錐生零耳中:“啊咧咧~零醬為什麼要這用一副嫉妒的表情看著我,好好上課哦,不要又要被老師留下來補習了呢~”
錐生零:“哼。”
黑主學院的下午是社團活動,無所事事的月見咲正雙手握拳叉在腰部兩側,閒庭信步地巡視她的領土,時不時露出滿意的笑容:
早晚找個機會就去夜間部【調查】,把那個礙眼的霓虹發光箭頭和字體給消除,這種強製視覺簡直要逼死阿宅的強迫症。戀愛遊戲的調查事件的話,應該不會出現解謎RPG遊戲裡那種追到就狗帶的追逐戰吧?
“saki醬,”夜間部一條副社長從天而降,攔住了月見咲的去路,並在她充滿殺意的眼神改口了稱呼,真誠地懇求:“月見,可以談談嗎,藍堂他快要死了。”
已經忘記了詛咒buff的月見咲:??
一條拓麻很快便條理清晰地說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周前,藍堂英突然中了詛咒,隻要情緒一激動就會張口吐出花朵,初時大家都哈哈哈地善意開他的玩笑,但是次日他的症狀越發嚴重,力量也開始減弱。
當天一條就被宿舍長玖蘭樞拜托和英一起去尋求咒術師們解除的方法。但是在聯係京都咒術師的過程中,倔病犯起來的藍堂英死活不願意去京都。
據說有空的咒術師是禪院家的,而藍堂英說什麼寧願死也不願意和那些比吸血鬼元老院還陰沉惡心的人類打交道。
被當做勞動工具的未成年咒術師,被咒術爛橘子們拚命剩餘價值,忙到難以預約到人來黑主學院。最終隻能聯係東京咒高的學生們,有空的話來黑主學院祓除詛咒。
等了一周,藍堂英已經無法張口說話了,他的症狀嚴重到即便不張口,也會時不時地會吐出鮮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