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掌櫃咽了口唾沫,感覺喉嚨發乾,“姑娘是從何處得來這花?”
“山上采的。”
聞言,掌櫃眼睛眯起,重新打量了下許安然,目光中帶著一絲惡意。
沒多久,他眼神忽然堅定起來,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繼而微笑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聖藥坊曾在附近山上種下流光花,今年正好成熟,你手裡這株,與我們種下的品質正好相符,姑娘,你怕不是偷了我聖藥坊的東西?”
許安然屬實沒想到,這人竟然能編出這麼一套理由來,頓時氣笑了,張口就罵:
“你特麼要不要臉?為了一朵花不當人,改當畜生了是吧?!你彆叫什麼聖藥坊了,直接叫黑心坊好了!”
“啪!”
掌櫃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惡狠狠道:“死丫頭,今天若不將流光花交出來,你休想走出聖藥坊!”
言語間,他釋放出了築基期的威壓,壓得許安然有些喘不過氣來。
“識相點,趕緊把花交出來,我還能賞你幾個銅板!”
許安然冷著臉,摒除內心莫名產生的恐懼,繼續怒罵:“狗奸商!敢欺負我,祖墳都給你刨了!”
還從未有人能輕易脫離威壓的掌控,掌櫃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你……”
“瞪什麼瞪!以為你長了雙眼睛就是人了?啊呸,狗眼看人低的畜生玩意兒!”
“你、你……”掌櫃怒極,抬起巴掌就往她臉上招呼。
許安然向邊上一躲,抄起桌上的茶杯往掌櫃的臉上潑去。
掌櫃明顯是長時間沒有與人打鬥,豬一樣肥胖的身軀無比笨重,竟然沒能躲過,茶水噗的一下潑了他一臉。
“啊啊啊!”掌櫃氣的大喊大叫。
而許安然,靈活的像隻猴子,此刻已經摸到了窗戶邊上,回身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笑著擺了擺手,“拜拜了您嘞,築基期強者!”
瀟灑跳窗逃跑。
“你個死丫頭,敢得罪老子,整個鶴江城都不做你的生意!!!”
掌櫃站在窗邊無能狂怒,用力拍打著窗子泄憤。
許安然聽到他的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對他舞動著身體扭了幾下,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