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拉拉隊,長又長(2 / 2)

許錢十分肯定。

但他不理解的是,什麼樣的存在,才會來這種小地方,奪舍自己的女兒?

幾百年了,冀陽村從未出現過強者,最近更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強者出沒。

他猜測不出來。

但其實他也明白,完全沒必要去猜測,因為他馬上就要死了。

就憑他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此人絕不會允許他活著的。

“你……是誰?”

許錢沙啞著嗓子問了出來。

“我叫許安然啊!”許安然笑得更加燦爛,又補充了一句:“我就叫許安然啊!”

同名同姓嗎?

許錢如此想著,隨後思索著記憶中叫許安然的強者。

但很快,他就放棄了。

之前他最強的時候,不過是煉氣期巔峰,這個世界如此之大,他又怎麼可能認識那樣的強者。

看著笑嗬嗬的許安然,許錢猜測,她應該是有記憶的,否則不會見死不救,也不會露出這種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對不起……對不起她……安然……”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就算眼前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女兒,但披著女兒的皮囊,也算是自己名義上的女兒。

許錢強撐著最後一口氣,說道:

“你娘她……她有件東西……被、被王大虎藏、藏……起來了,那是……是進入靈……音派……的令,令牌,我……我找、找了……三十年……才發現它藏在……在……落……”

許安然蹲下身,盯著他的口型,眉頭緊皺,聽到最後一個字時,便發現許錢瞳孔放大,最後一口氣馬上泄了。

以往她最煩追劇追到關鍵時刻人死了的劇情,從而引發一係列本不該出現的事情,於是立刻揪了片流光花的葉子,塞進許錢嘴裡。

僅僅幾個呼吸間,許錢渙散的瞳孔漸漸重新聚焦,看著許安然滿是不悅的臉。

這片葉子吊起了一口氣。

“把話說完,在哪?”許安然沉著臉問。

“在……”許錢原本是想說的,但看到許安然如此執著,他突然就不想說了,也就沉默了下來。

能活就好。

一秒也是賺的。

見他遲遲不開口,許安然忽然想到了他的意圖,眼裡逐漸覆上了一層寒冰,起身,狠狠踹了他一腳,摔門離開。

許錢眼裡劃過一抹竊喜。

身體傳來的劇痛被這抹驚喜暫時衝散了。

但很快,他又重新感受到了徹骨的痛苦。

雙腿被王大虎用腳踩斷,那是最痛的。

因為王大虎留了金屬性靈力在其中,不斷侵蝕著他的血肉,致使傷口根本無法愈合。

一陣又一陣撓心抓肺般的劇痛不斷淩遲著他,痛得腦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空白幾秒。

其次,就是肺腑,胸膛被王大虎踩得凹陷下去,肋骨儘斷,五臟六腑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傷勢。

空氣就像刀子,每次呼吸都如同被切割成了無數碎片,能清晰的感覺到血沫子湧到了喉嚨口……

不過,在許安然塞進他嘴裡的那個東西的幫助下,如此嚴重的傷勢,一時半會還不會死。

太過痛苦,他試圖轉移注意力,舌尖碰觸著異物,許錢猜測起了那是什麼東西。

很薄,軟度如同絲綢,又沒有那麼光滑……

思維在痛苦的作用下遲鈍了許多,他一時半會兒根本想不出來。

……

許安然被擺了一道,也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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