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挺拔,器宇軒昂,眉目如畫,麵若冠玉,端的是一副翩翩公子相,腰間墜著一塊金玉製成的麒麟玉佩。
仔細望去,隻見此人步伐穩重,麵容沉靜,氣質溫和,長相俊美卻不輕佻,渾身上下透著一種沉穩內斂的氣場。
許安然從小到大,一直被無數男生暗戀,見多了長得好看的,但她眼光太高,誰也入不了眼,此刻也不過是覺得那人長得好看罷了。
“誰?”
秦景瀾望向白渺渺,平靜開口,嗓音清澈悅耳,宛若玉石相擊。
“你徒弟呀!”白渺渺笑眯眯伸手將身邊的許安然推了過去。
許安然被迫站在白渺渺身前,與秦景瀾對視。
兩人四目相對,兩臉懵逼。
“我沒有徒弟。”秦景瀾淡淡開口。
白渺渺脫口而出道:
“這不可能!許安然說她師傅長得英俊瀟灑,氣度無雙,世間難有第二人!這說的不就是你嗎?而且,也就你能拿出上等靈米了!”
末了,她還小聲嘟噥:“還有,你們連衣裳顏色都差不多!”
秦景瀾失笑,點漆般的深邃眼眸落在了許安然臉上,“我今日剛到鶴江城,從未見過她!”
許安然大囧,沒想到白渺渺抓她過來,竟然是說這件事,忙道:
“確實是你搞錯了,我師傅真不是他!”
看到兩人爭相撇清關係,白渺渺質疑的目光在他們臉上來回掃視,“真不是?”
秦景瀾答道:“真不是。”
許安然則是連連點頭,語氣異常肯定,“真不是!”
“好吧。”白渺渺發現秘密的竊喜瞬間消散,神色有些鬱悶。
不經意間,許安然眼角餘光忽然發現秦景瀾身後站著個熟人,她不禁伸長脖子往後瞧,那人立刻往邊上躲。
許安然透過秦景瀾左看右看,死活看不到那人。
但那巨大的體型以及一閃而逝的慌亂表情,她還是能猜測一二的。
見她如此費勁,秦景瀾當即抬腳挪到了一旁。
許安然這才看到那人,大喊一聲:“唐如鐵!你這個——”
她正要怒斥,隨即想到這是秦景瀾的地盤,不能隨意說話,便硬生生止住了。
突然想到唐如鐵被小耗子追過,再加上此刻唐如鐵憔悴蒼白的麵色,一時間,許安然揚起了嘴角,表情精彩紛呈。
她強行憋笑,目光下移,“你還好嗎?都那樣了還來霽月閣?”
原本站在一起的霽月閣眾人見她的目標是唐如鐵,紛紛讓了開來,看起了熱鬨。
唐如鐵仿佛被所有人拋棄了,孤身一人站在許安然麵前。
他下意識忽略了許安然肩上白胖胖的小耗子,畢竟眼前的小耗子跟那天見到的紅線根本不像同一個東西。
唐如鐵麵如菜色,表情扭曲了下,冷聲道:“與你無關!”
許安然回道:“怎麼會無關?分明是生死相關!”
唐如鐵想說什麼,但還是咽了下去,語氣生硬道:“今日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你也彆找我麻煩!”
“什麼生死相關?”白渺渺滿臉疑惑插嘴。
許安然可是她帶來的,突然上升到生死相關,這還得了?
她又補充了一句:“你若是和他有過節,讓秦景瀾做主就是,這裡他說了算!”
聞言,許安然這才反應過來,看向了白渺渺,“聖藥坊是霽月閣開的?”
白渺渺點點頭,“是啊!”
許安然迅速轉頭,用求證的目光看向秦景瀾。
秦景瀾眼眸溫潤,眼神透著詢問之意,“你若有事,可以跟我說。”
仔細觀察了下秦景瀾的麵相,發覺這人看著就不像大奸大惡之人,神色間也沒有流露出一絲不耐煩,許安然放下了心。
當下便將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