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錯一句名字,磕十個頭。
今天各位不磕頭破血流,一個都不許走。”
“你憑什麼讓我們磕頭!”
“就是,這裡可是道門!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指揮我們!”
“我就不磕,你能拿我怎麼辦?”
大長老笑著點頭,“我覺得不錯。”
剛剛還在叫囂的眾人,看到大長老都幫著傅延啟,全都立刻噤聲。
大長老隨意的抬抬手,第一排的道門子弟瞬間感覺膝蓋一軟,順勢跪倒在地。
他沉聲道:“磕吧,什麼時候延啟願意放你們一馬,什麼時候算停。”
大長老一出手,在場的道門弟子紛紛跪下開始磕頭,
一邊磕甚至一邊求饒,“延啟師兄,我們錯了。”
傅延啟看著這些曾經在年幼很長一段時間裡曾經欺負過自己的師兄弟,就這樣輕易的向自己求饒。
那些困惑過他的童年過往,那些一直困住他繼續向上的雜念,不甘、憤慨、迷茫,
頃刻間,煙消雲散。
同時,傅延啟的修煉境界直接突破一個新的階段。
傅延啟輕聲道:“你們走吧,彆磕了。”
聽到傅延啟的話,這些道門弟子血流滿麵,紛紛屁滾尿流的跑走,隻留下霧月、他和大長老三人。
大長老一揮手,便撤去了傅明理對空中樓閣的禁製。
他說:“進去看看吧。”
霧月轉頭再看,發現大長老已經消失不見。
霧月驚訝,“大長老,神出鬼沒的。”
傅延啟點頭,“大長老一直都是這樣的。”
霧月疑惑,“有些冒昧,聽說當年道門死傷慘重,大長老是...”
傅延啟,“大長老並非是主支的道門傳人,當初巔峰之戰各門玄術師死傷慘重。
隱士高人紛紛出山,其中大長老就是多年前分支的道門一脈。
後來道門重建,是大長老幫助的師叔祖重新建立秩序。
不過大長老自己傷勢嚴重,多年都在調養,始終沒能完全康複。”
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