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明看到木板上的女子,一時間有些恍惚。幾天前,正是他和邢捕頭把人抬回來的,那時的女子麵色慘白,身上還有著未清理的血跡,讓人看一眼就要做噩夢。而現在,躺在木板上的就像是一個正常睡著的女子,更為神奇的是,那女子臉上不再是一片慘白,而是多了幾分活人才有的血色。
李二明也參加過一些葬禮,見過一些化完妝的屍體。不過那些說是化妝,實際上就是用水洗了洗,所以處理完之後,臉色依舊慘白,身上的皮肉脫形的地方還是脫形,讓人一眼就看出是個**。
而眼下這個,雖然不知道兄妹兩人做了什麼,但是臉上的血色,還有處理之後變得緊致的肌膚。要不是他明確知道眼前之人已死,說是活人睡著李二明都信。
看著眼前處理完的屍體,李二明本來昏沉的腦子有些恍惚,心裡漸漸升起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竟是向眼前女子的臉伸出了手。
咳咳,一聲清咳在安靜的房間中響起,李二明的精神頓時清醒了許多,伸出去的手頓時僵在了那裡。
“這位小哥,這女子臉上的胭脂看似鮮豔,但不是給活人用的,小哥最好還是不要碰,不然我就要重畫了。”陸明月開口說道,語氣有些不善。
李二明也是一陣尷尬,陸明月說他是要看胭脂的成色,他隻能順坡下驢,總不能說他剛剛是想摸一摸那女子的臉吧。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沒有將手收回來,而是順勢來到了那個女子的腹部,輕輕摸了摸女子手中的陶罐,有些好奇地問道,“這個陶罐是乾什麼的呢?這不是她自己的東西吧。”
“這陶罐是我們帶來的,但東西確實是這女子的。”陸明月解釋道,“母子同棺大凶,但是也不好讓未出生的孩子離母親太遠,所以我就把那個孩子取出來放到了陶罐之中。停靈時可以先放在一邊,下葬時也方便不少。”
聽到陸明月的解釋,李二明像觸電一般把手縮了回來,一臉的心有餘悸,自己這樣撫摸人家的孩子,不會被纏上吧。
陸明心見到李二明的樣子,直接說道,“現在,你覺得還有什麼需要繼續調整的地方嗎,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