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兄妹兩人不知該怎麼評價此事的時候,徐慎言卻像是想起什麼有些激動地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在說著的時候,還握緊拳頭,一副振奮的樣子。
兄妹兩人不明所以,此刻見狀也隻好配合地問道,“你知道了什麼?”
“原來他們沒有在半夜來這邊祭掃,隻是拿這裡的土在紙錢上搓了搓。否則夜深露重,從這裡拿走的紙錢應該是濕的才對。他們之前拿回的那所謂的證據,都是偽造的。”徐慎言指著新墳邊上的紙錢說道。
陸明心聽完後放心了很多。他也覺得那些秀才身為讀書之人,不應該乾出這種近乎於**的行為,要是隻有徐慎言一個的話,那還是可以接受的。
徐慎言高興了一會之後,終於是察覺到了兄妹兩人的目光。那目光之中滿是同情,頗有一副看傻子的感覺。徐慎言也是意識到自己是被同伴給耍了,一時間興奮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異樣的憤怒。
不過在兄妹兩人看來,之前徐慎言不論是恐懼也好,羞愧也好,臉色都是非常的不自然,倒是現在變得憤怒起來,身上的陽氣總算是重了一些,人也精神了不少。
陸明心見狀也是說道,“既然仁兄已經無礙,那在下就將這把劍交還給你吧。”說著,陸明心雙手捧劍來到了徐慎言麵前。
徐慎言謹慎地將劍接過,然後有些遲疑地說道,“這把劍甚是鋒利,兩位或許也用得上。小生現在身無長物,不如就將此劍送給兩位。”
陸明心心想,這徐慎言人還怪好的,但還是開口說道,“你這把劍尚未經過大師開刃,隻是私下裡有人照著樣子弄了弄。說白了就是樣子貨,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徐慎言聽完陸明心的心中憤恨更甚,終是氣憤地說道,“居然這般誆騙於我,等我回去了,不光要拿回此前多出的酒錢,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不會再出一分錢了。”
陸明心一時有些啞然失笑,雖說有些傻氣,但到底是善良之人。就算知道自己如此被人戲弄,甚至險些丟了性命,所能想到的報複手段也不過是借勢撈些酒錢。
隨後,徐慎言收起了劍,對兄妹兩人俯身一揖,然後說道,“大恩不言謝。此番小生還有急事要辦,待到事畢,兩位可以來陶然酒館尋我。我和那幾個人經常在那裡飲酒,和掌櫃也算熟識,若我不在,你們直接找掌櫃的就好。”言罷,徐慎言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