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後續,三人都是鬆了口氣,隻有陸明心有些疑惑地問道,“這般內情,杜兄你是如何知曉得如此清楚的呢?”
“唉,說來慚愧,家父也是那關廟之中立誓的其中一人,也是後麵催債的債主之一。可以說,逼死那人,家父也有份。”杜文軒有些慚愧地解釋道。
“所以這樁往事和董婉靜以及林山海有什麼關係呢?”陸明心繼續追問。
“說來可憐。當年那被逼死的人,正是董婉靜的生父,董秋白。那時董婉靜剛剛及笄,就被迫服了三年父喪,要不然,她早就和李文淵在一起了吧。”杜文軒說完不由得一陣唏噓。
陸明心和陸明月不由得看了彼此一眼,他們也是某種意義的青梅竹馬,能夠想象那種即將修成正果卻突逢家變,最終錯過的苦衷。
“至於和林山海的關係,老實說我也沒有實證。隻是當年他也是關廟中立誓的人之一,而且還是在董秋白死後收益最大的人。在低價收下董秋白囤積的大量貨物之後,又接手了他幾乎全部的生意網絡。林府能發展到今天的地步,與這一筆橫財密不可分。”杜文軒繼續解釋道。
雖然沒有證據,但本著‘誰受益,誰就有嫌疑’的原則,四人都覺得林山海就是那個出賣了董秋白的人。
“那他為什麼要娶董婉靜呢?那可是他仇人家的女兒啊。”陸明月不解地問道,就算那董婉靜再優秀,憑著這關係,林山海也不能要吧。
聽到這個問題,杜文軒的臉上閃過幾分尷尬,然後解釋道,“那個董婉靜雖然在董秋白離世之後就不是什麼大小姐了。但在那之前,董婉靜一直都是備受追捧。隻是豆蔻之年,便有媒人上門提親。而在三年父喪之後,那董婉靜的氣質變得更加出眾。
據說因為遭逢家變,那董婉靜時常蹙眉歎息。媒人見了都是不由得感慨沉魚落雁、西子再世。雖然其身份有些撐不起大戶人家正妻的地位,但想得到她的人不在少數。”杜文軒說到這裡,看著一臉疑惑的陸明月,幾次張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詞。
無奈之下,他隻得看向陸明心,有些有氣無力地說道,“作為男人,你應該能理解吧。”見到陸明心點頭,杜文軒開口說道,“酒菜已經備齊,抓緊趁熱吃吧。”說完之後,就頭也不抬地跟眼前的食物奮鬥起來。
徐慎言見杜文軒這突然間的變化有些奇怪,但在陸明月迷惑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他也是趕緊拿起筷子胡亂夾起一塊食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