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要你以身相許了？”謝雨薇想到水世界發生的事一陣臉紅，咬牙道，“你來水世界是為了我嗎？”
她其實是想問方楚生和白曉初的關係，但自尊心讓她不願直接詢問。
“腦子進水了？”
方楚生嘴角抽搐。
“你才腦子進水！”謝雨薇氣的胸悶，就和在水世界一樣，“那你乾嘛跟我來水世界？”
“哎……”
方楚生有些無奈，沒經過社會毒打的小仙女都以為自己是宇宙的中心。
“方楚生，你和白曉初是什麼關係？”
謝雨薇握緊拳頭，最終還是問出心中的疑惑。
“和你沒關係。”
方楚生淡淡開口。
他以前搞不懂謝雨薇為何這樣，但現在能明白，吊著他能變相打壓白曉初。
“你……”
謝雨薇欲言又止，她前不久剛拒絕方楚生，兩人確實沒有關係。
“你是方楚生嗎？”
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方楚生和謝雨薇同時扭頭望去，被眼前這位一米七的少女震驚。
謝雨薇是因為少女的打扮，明明是夏天，卻穿著厚重的洛麗塔。
一三年短視頻沒普及，大部分女生穿著保守，很少有穿lo裙的女生上街。
少女十七八歲，眼線和口紅都很明顯，就像獨立於世界之外。
她的妝容雖然厚重，但能看出底子很好，不輸於謝雨薇，甚至還要略勝一籌。
方楚生震驚的是少女那張臉，和8r女畫師江漪綾幾乎相同。
他揉了揉眼，懷疑是自己看錯，但無論怎麼看，那張臉就是沒變。
“你是方楚生吧！”
洛麗塔少女一臉不安，但語氣變得肯定。
“是。”
方楚生沒否認。
他知道江漪綾的性格，這會還是宅女，理論上不會外出，除非她和白曉初一樣變成兩個。
想到這，他一陣頭大，最壞的情況疑似出現，接下來要怎麼辦？
“方楚生，她、她是誰？”
謝雨薇一臉疑惑。
她本以為方楚生身邊隻有一個白曉初是她的對手，沒想到還有其他人。
女人的直覺很準，她看得出洛麗塔少女卸妝後的容顏不比她差。
“和你沒關係。”
方楚生還是那句話，拉著少女直接離開。
“方……”
謝雨薇微微張嘴，突然想起自己和方楚生隻是同學關係。
過了片刻，小胖妞等人從遠處跑來，他們都對剛才的事感到好奇。
“薇薇，剛才那個女生是誰啊？”
喬玉羅忍不住問道。
“我不知道。”
謝雨薇搖了搖頭，神情失落。
方楚生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他現在隻想弄清楚眼前這個江漪綾是怎麼回事。
短暫思索，他帶著少女進入自營咖啡店。
一三年掃碼點餐沒普及，方楚生向前台點了兩杯拿鐵和一份提拉米蘇，然後選了個角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