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被抓到的你,就算再說什麼“再也不敢了”已經是無用了,因為,老爹這個時候,必須要發泄一下自己那憤怒的情感。
所以說,你就乖乖地準備好,迎接你老爹接下來的一套狂風暴雨般的鞭打吧。
然而,始作俑者戰景逸,也就是這個不乖巧的孩子,此時,卻是在墜落的第一時間,就把身上的黑衣、麵具都套在一具早準備好的屍體上,一瞧頭頂猶如末日一般的景象,思索片刻後,就見戰景逸轉身迅速朝著皇宮的方向跑去。
……
要說挨打的經驗,戰景逸並不豐富,畢竟他從小就流浪,後來雖然被師傅收留,但也隻是將他當成實驗的對象。
不過,從小,戰景逸就很羨慕彆的孩子有一個溫馨的家,所以,他一閒下來,就喜歡趴在彆人家窗外,看著每一家人的幸福生活。
所以,看彆人家孩子挨打的畫麵,戰景逸從小到大卻是看了不少,結合眼下的情況,戰景逸覺得,這個時候乖乖撅起屁股挨打,那簡直是自尋死路,不打死你,也叫你終身難忘。
唯一的辦法,就是馬上躲在其他長輩的羽翼下,才能苟且偷生。
毫無疑問,在戰景逸的眼中,此刻,大淦王朝的皇宮,就是戰景逸眼中的長輩,而那些前來參加佛道大會的擎天之柱們,自然就是自家的叔叔姑姑阿姨了。
如果戰景逸的想法,被公之於眾,被這些佛道大佬們所洞悉,怕是宰了戰景逸的心都有了,長這麼大了,就沒見過這麼臭不要臉的孩子。
“怎麼會這樣!難道……”
看到那個身影已經被自己一擊擊落,應該已經伏誅,可天雷卻凝而不散,年輕和尚的臉色一變,身形一晃,來到戰景逸掉落的地方。
看到地上的那具死屍,雖然衣著都對得上,但和尚抬頭看到天上的雷罰,不僅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龐大的時候,年輕和尚的臉色一時難看到了極點,這個時候,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年輕和尚目光不由掃向身後開平城裡,不由有些頭疼起來,這個時候,那個真正引發雷劫的人肯定已經藏起來了,而開平城裡人來人往,如果真的藏身其中,他也無法尋到。
眼看頭頂如此恐怖的天雷,還未落下,僅僅那股令人膽顫的氣息彌漫開來,便已經令人快要窒息,而一旦落下,勢必會讓整個開平城裡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況且,這可是佛道大會即將開始的緊要關頭,朝堂裡本來就有人,對佛道大會有著不同的態度,一旦發生了嚴重事件,朝堂中勢必會有人以此大做文章。
到時候,這場佛宗精心準備謀劃數十年之久的佛道大會,怕就此會化作泡影,一想到這件事情連帶出來的嚴重後果,年輕和尚的臉上不由浮上濃厚的愁雲。
這麼大的動靜,此時當然已經驚動了整個開平城,隻見大戒和尚匆匆帶著一行人趕來,大戒身後,都是從各地趕來的佛宗高僧。
今日,本來眾人齊聚一堂,研討關於即將開始的佛道大會,之前,在三公子府邸宴會中,殷常平的三千道藏,給大戒和尚留下了深刻印象,令大戒和尚不得不防。
可誰會想到,他們這邊正討論得激烈,頭頂居然會悄然無息地出現這麼大的雷劫。
不過,接下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大戒和尚走來後,居然是向眼前這個年輕和尚雙手施禮,不僅僅是大戒,其他高僧也是如此一般。
仿佛眼前這個年紀比戰景逸還要年輕好幾歲的年輕人,地位已經和大戒等高僧平起平坐的程度,甚至,隱隱還稍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