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試試不會錯。”
麵對翁天心提出的問題,戰景逸咧嘴一笑,不管卞海失蹤有沒有用,他都會試一試,再說了,不試一試,他又怎麼會甘心呢。
如果說,要他淪為棋子,甘心在彆人手中任由操縱,這種滋味,戰景逸非常不喜歡,也肯定不會同意的。
哪怕,對方的能力很強大,也不代表自己不會反抗,甚至如果戰景逸願意,完全可以把這盤棋給踢翻掉,大不了,一拍兩散。
戰景逸要破掉釋迦子擺出來的這盤棋,最關鍵的還是名冊上的那些人,也就是所謂的棋子,他很想知道,這本來設定好的步子,突然被自己給打亂掉,釋迦子會怎麼做。
有的時候,不怕出現問題,怕的是什麼問題都沒有,那才是最無助,最可怕的。
“快點說,卞海在哪裡?”
釋迦子的聲音冷如臘月寒冬,神情也沒有了昨日的安靜祥和,臉上陰霾深重,一副暴躁如雷的模樣,讓所有人看得頭皮發麻。
此刻,即便是殷常平等教主在內,看到釋迦子此刻的神情,心弦也一時緊繃到了極點。
“說啊!”
釋迦子上前一步,抬手抓過一名大食教的弟子,隻見五指扭動,虛空卷起一股巨大的力量,令這麼弟子的身體,瞬間被擠壓成薄薄的一片肉紙。
最恐怖的是,這個時候,這名弟子居然還活著,發出一陣陣低沉嘶啞的哀嚎聲。
“快說,卞海在哪裡!”
釋迦子雙瞳熾火如電,兩道金芒朝著四周掃去,正是佛宗的無敵神通之一,神目通。
然而,一眸掃去,釋迦子已經將周圍百裡範圍,全然看在眼中,卻依舊沒有找到卞海任何的蹤影,頓時讓釋迦子更加焦急了起來。
“尊者請息雷霆之怒,我等確實沒有見到卞海去了哪裡。”
這個時候,殷常平上前解釋道,他怕待會釋迦子找不到卞海,還會繼續憤而殺人。
釋迦子冷哼一聲,渾然沒有把殷常平放在眼裡的意思,眸光一閃,將雙眸鎖定在了戰景逸的身上。
正在要塞內的戰景逸本體,感受到釋迦子的眼神看來,心頭頓時一驚,但很快就平靜下來,銳利如刀似的窺視感襲來,但戰景逸的本體同時精神力外放,將窺視感全然阻隔在外。
即便釋迦子已是超脫極限的強者,但戰景逸也不弱,雖然不能說一定能打贏他,但也不至於連阻攔他的窺視感都做不到。
而且,釋迦子也隻是在查看卞海在不在自己這裡,殊不知,自己早就將卞海丟在了召喚空間內,那可是另外一個空間,另外一個小世界,哪怕釋迦子再厲害,也無法看穿的。
釋迦子的精神力在要塞內來回查找了幾遍,也沒有什麼發現,戰景逸倒是輕鬆起來,一副和老子沒乾係的表情,令釋迦子很不爽地收回了雙眼。
從懷中拿出名單,看著上麵卞海的名字,一時間,釋迦子的臉上,一會發黑一會發紅,就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看表情,都快要抓狂了。
最終,釋迦子眸光看向大食教的眾弟子,冷哼道:“日落之前,你們如果不能拿出大食教的月殺術,或讓你們教主出來,你們誰都彆想活!”
大食教眾人聽到釋迦子的話後,頓時,一個個臉色都有些煞白。
月殺術,這本來就是曆代大食教主才可以修習的秘術,隻是在教主之間代代相傳,旁人決然不可能知曉。
這個時候,讓在場的眾人拿出來,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在教壇裡有記載,可也要先趕回教壇才行。